擔驚受怕,貪汙受賄,或者欺壓盤剝百姓,弄到的錢,都不頂不上這區區的一份紙張一個月的廣告費?
想著,一眾權貴士紳們,都不由有些自閉!
某座豪華奢飾的大宅內,一個身穿綢袍的老者,雙目緊緊盯著下方的管家。
“你可查清了,在這麼一份紙張上中間,寫上這麼幾百個字,便可值一百九十多萬兩寶鈔?”
管家連忙回稟道:“回老爺,小人查的清清楚楚,確真是一百九十四萬兩寶鈔。
海貿商會三十萬兩寶鈔,杭州府經營奇珍玉石的王姓商賈,出了七十六萬兩寶鈔;還有最後一個,是徽州府經營布、鹽、錢莊的謝家,出八十八萬兩寶鈔……
這些,已經與報邸簽了收據與契書,甚至就連十二萬九千三百三十三兩寶鈔的商稅,也都已經交到了稅課司!”
“十二萬九千三百三十三兩寶鈔的商稅?”
聽此,那身穿綢袍的老者嘴角微微抽搐。
“正是!”
管家連忙應道。
老者沉聲道:“給我派人出去打探,我要知道,那些商賈為何甘願掏這麼多的錢,就為了給這麼一份紙張上寫那麼幾十個字!”
“是,老爺!”
管家再次應了一聲,便連忙往外走去。
於此同時。
整個京師,也都直接沸騰了起來。
一百九十四萬兩寶鈔!
要知道,整個大明能擁有這麼多寶鈔的人家,才有幾個?
凡是有些勢力的勳貴官員士紳們,都紛紛派人去打探!
整個大街上,就連普通老百姓,都在議論邸報!
“這位定海侯,真是好算計!”
“如此一來,整個大明,包括那些農村的泥腿子,都會知道邸報!”
“我等那七十六萬兩寶鈔的廣告費,花的不冤啊!”
“老爺高瞻遠矚,那七十六萬兩寶鈔,絕對物有所值,只待下一期邸報一經發出,整個大明都會知道,咱杭州府的王家玉石珠寶鋪肆!”
“哈哈哈……”
一個茶樓上,看著下面一眾議論著熱火朝天的百姓們,幾個商賈也是在滿臉喜色的議論著。
戶部!
“十二萬九千三百三十三兩寶鈔的商稅?”
鬱新與一眾戶部官員聽完稅課司大使的稟報,一個個直接滿臉震驚的站了起來。
“太子殿下負責的那個報邸,居然這般賺錢?”
“鬱公有所不知,那報邸賺錢的不是賣邸報的錢,而是廣告費……”
隨著一個訊息靈通的官員敘說,鬱新與一眾戶部官員都不由逐漸瞪大眼睛,更是驚詫。
“那位定海侯果然名不虛傳!”
說著,一眾官員忍不住看向人群中外面的尚可週。
尚可週則是一臉淡然。
“諸位莫要驚詫,一年也就是區區兩千萬兩寶鈔而已!”
一眾官員不由額頭一黑。
尚可週再次說道:“不過,每年能給我戶部增收一百五十多萬兩商稅,這才是一大喜事!”
聽此,戶部一眾官員終於反應過來,一個個頓時滿臉大喜。
“尚侍郎所言沒錯,一個邸報便可給咱戶部帶來一百五十萬兩寶鈔的商稅,這才是一大喜事!”
“是極,是極,如此一來,我戶部便可輕鬆很多!”
“若是定海侯能再多想出幾個邸報這般的賺錢奇物,那便更好不過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