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太子妃會是如何震撼,又或者驚喜,便不關他的事情。
剩下的魏國公府,曹國公府,武定侯府與長興侯府,沈莊一人便可送進去。
在看到那些翡翠之後,魏國公、曹國公、武定侯與長興侯等人,也都是滿臉驚憾。
聽到沈莊也給朱棣與朱高熾送去之後,他們才鬆了一口氣。
隨即,便陷入驚喜之中。
尤其是各家的女眷們,一個個都忍不住連連誇讚。
“這位定海侯果真是一位招財侯爺!”
“這麼漂亮的翡翠,若是製作成手鐲,珠串,戴出去之後……”
“那掌櫃沈莊也是一個有些心啊!”
“可惜,只是一個商賈出身……”
“有此翡翠在,哪怕是商賈出身,他日後在大明一眾權貴之中的人脈,也不會少!”
“……”
郭安也沒想到,翡翠在大明一眾權貴之中這般受喜愛,不到幾日的功夫,整個京師的一眾權貴,都知道了海貿商會有翡翠這種勝似美玉的奇物。
於是。
一大堆權貴都看向海貿商會。
雖然海貿商會是朱棣的產業,但海貿商會的掌櫃,卻是一個小小商賈。
那些權貴們都親自找上沈莊。
同時,也明白了,前幾日,郭安帶著沈莊,給皇宮與東宮送去的那幾大車箱子是什麼寶物!
“佞臣!”
“身為臣子,居然聯合商賈,給陛下送去這般奢侈之物,必是一個奸佞之臣!”
“可是副憲,聽說那沈莊給曹國公、魏國公還有武定侯與長興侯送去的翡翠之中,都有一塊價值連城的翡翠,乃是天然形成的寶物!
若是這般,那位定海侯被冊封公爵之事,必然會再次提出,甚至……”
“哼!那又如何,那些人到底只是武勳,又不是文官,更不是言官!”
“副憲所言極是!”
“只是,那些錦衣衛越來越無能了,這麼多日了,還沒找出在副憲府上縱火的幕後賊子!”
“錦衣衛……”
說起這個,陳瑛眼中便閃過一絲憤恨,面孔還有些扭曲。
“若是依靠那些錦衣衛,本官府上那些縱火賊人永遠都查不出來!”
“副憲之意?”
幾個文官不由臉色一變。
“哼,依照錦衣衛的職權,區區幾個縱火賊子,就算是隱藏的再好,怎麼會查不出來呢?”
“是啊,錦衣衛怎麼……”
說著,一個文官臉色頓時一變,好似明白了什麼。
“副憲之意,是陛下……”
下面的話,涉及到那位,他便沒敢繼續說下去。
同樣,周圍的一眾文官,也都反應了過來,一個個臉色變的怪異起來。
“李景隆,郭安……”
陳瑛臉色猙獰。
一個御史苦笑一聲,試探著勸解道:“副憲,曹國公與定海侯深受陛下寵信,既然此事陛下有揭過之意……
只要陛下還在,我等便不可能將他們如何,而這麼多日下來,那二人也沒沒有主動尋副憲的麻煩,不若就將此事先放下?”
“放下?”
陳瑛死死盯向那御史,寒聲道:“樊楊,你可知那郭安在奉天殿內,是如何折辱本官的?
而且,還是兩次,兩次啊……”
說著,不知想起什麼,陳瑛的神情,便不自由的扭曲起來。
在奉天殿一眾重臣與陛下被那定海侯郭安毆打的屈辱,陳瑛一輩子都不會忘記,甚至隨著時間越久,會積壓的越憤恨,以至於他現在每日夜晚都做夢,恨不得將那定海侯郭安碎屍萬段,千刀萬剮。
至於對於曹國公李景隆,貌似沒有多大的仇怨。
一眾文官都連忙應道,“副憲放心,我等一定會尋到那定海侯的破綻!”
只是,他們心中到底是何種想法,陳瑛不知,也不想去了解。
他們早已是一條船上的人,若是不想翻船,便必須保護好他!
而此時,在定海侯府。
郭安則是一臉悠閒的聽著沈莊的介紹。
“侯爺,今日拍賣房之中,僅僅只是一座天然的山峰翡翠,便拍賣出二十萬兩銀子,另外那兩座壽桃與貝殼形狀的翡翠,則是拍賣出十五萬兩銀子,十二萬兩銀子……
那一串玻璃種上當綠翡翠珠串,則是六萬六千六百六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