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戶,甚至是指揮使又能得到多少?”
“還有,咱聽說,燕王府上那些官吏回家過年之時,都是用馬車來拉運燕王殿下發放的年貨!”
“這怎麼可能?燕王府有多少兵將,又有多少官吏,燕王殿下這般發放年貨,燕王府有這麼多的錢財?”
“嘖!”
商賈一臉不屑,“少見多怪,你可知燕王殿下在倭國有一座銀山,每年能煉出上百萬兩白銀來。”
“甚至,去年年節之時,燕王殿下就給陛下貢銀二百五十萬兩!
全是白銀,沒有任何寶鈔與銅錢折算……”
“嘶……竟然這般?”
“是啊,現在整個北平府都傳遍了。那些北方的所有讀書人,都到處尋找門路,想要進入燕王府,給燕王殿下當書吏呢!”
“……”
“什麼,去年,燕王給陛下上貢的二百五十萬兩銀子,都是白銀?”
“二百五十萬兩銀子……如此,這麼多年下來,陛下的內帑到底攢了多少銀子?”
“這麼多的銀子……”
整個朝堂上,頓時暗流湧動。
……
奉天殿。
朱元璋正靜靜坐在龍椅上,看著一旁的朱允炆在批閱奏章。
突然,一個內侍滿臉急色的走到殿外,對著二虎俯耳稟報一番。
“速去詳查!”
二虎臉色大變,連忙對著內侍低喝一聲,便疾步走進殿內。
“何事?”
朱元璋緩聲問道。
二虎小心翼翼稟報道:“殿下,現在整個京師,不知怎麼的突然都知道年節之前,燕王殿下給陛下貢銀之事!”
“嗯?”
朱元璋猛的坐直,死死的二虎。
“此事,咱不是嚴令爾等保密,怎麼這麼快就知道了,還整個應天城都知道了?”
一旁,朱允炆也是整個人一驚。
二虎連忙稟報道:“啟稟陛下,聽內侍稟報,最開始好像是一個從北平府而來的商賈,在與人喝酒之時,爭論之下,說出去的……”
“商賈?”
朱元璋神色一凝,緩聲說道:“給咱詳細說上一說!”
“末將遵旨!”
二虎連忙將內侍稟報的,一字不落的敘述了一遍。
聽完,朱元璋不由眯著眼睛,皺眉思索。
整個大殿內,頓時寂靜一片。
半晌之後,朱元璋才冷笑一聲,“真是可笑,咱要隱瞞的事情,竟然由一個商賈給露了出去!”
“那商賈在何處?”
二虎一愣,連忙請罪,“微臣該死,竟忘記派人去將此人捉來!”
朱元璋道:“無需捉拿,好好盤問一番,看看是他無意間說出來的,還是有人讓他說出來的?”
二虎一驚,“陛下之意?”
朱元璋道:“先去審一審再說!”
“微臣遵旨!”
二虎應了一聲,便滿臉肅然的告退!
他感覺,此事不簡單。
只是,他在應天城查了一下午,才得知那商賈,已經帶著船隊,再次回去北平。
見此,二虎向朱元璋稟報一聲。
隨即,便連夜令屬下,趕去北平府捉拿。
至於二虎,則是守在朱元璋身旁,只要沒有天大的事情,他都不會離開朱元璋身旁太久。
第二日。
朝堂上,戶部尚書、工部尚書、兵部尚書,甚至是吏部尚書、禮部尚書……
凡是有一絲藉口的,便開始彈劾戶部尚書。
又或者,拐彎抹角的從別的地方,想要從朱元璋手中,摳出一些銀子來。
按照他們的盤算,這五年下來,僅僅憑藉著朱棣每年給朱元璋的貢銀,朱元璋的內帑中,至少積攢下五百萬兩銀子。
至於別的財物,更是不計其數。
只是,這位陛下視財如命,手握那麼財物,給那些致仕武官賞賜,才賞那麼一點!
現在,他們這麼多大員一起上奏,應該可以從內帑之中扣出來一些銀子吧。
可惜。
他們剛一上奏,原本傴僂的身軀,居然瞬間挺拔,像是一頭髮怒的獅子,對著一眾朝臣一陣訓斥。
一眾朝臣頓時一驚,滿臉惶恐。
他們飄了,居然低估了銀子,在這位陛下心中的地位。
下朝之後,朱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