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給燕王府賺錢這方面,郭安是理論派,朱棣是行動派。
很快,朱棣便親自寫信。
交給寧王派來的那個校尉,讓其帶回給寧王。
至於郭安,則是出了燕王宮,坐上馬車,往城北而去。
在城北。
原來的那片荒廢城垣之地,這會已經鋪建出一條條平整的水泥大道。
而在被水泥大道圍起來的街坊之中,一座座大大小小的宅院,拔地而起。
大的宅院,都是郭劉兩家的一些重要地位之人的宅院。
小的,則是一些庶出支脈。
至於在另一側,則是孤零零立著三座大宅院。
一座,是郭安的宅院。
另外兩座,都是屬於燕王府。
每一座宅院,都是青磚綠瓦建起的圍牆。
圍牆裡面,則是一座座亭臺樓閣,軒榭廊舫,兩層三層高的水泥房屋,也有木材建造的房屋……
雖然還未搭建而成。
但是,僅憑輪廓,便已盡顯雅靜,奢侈。
而在這些宅院內外,則是一隊隊工匠與工人,來來往往,或是推車運送水泥砂漿,又或是運送青磚木材……
在這些工人之中,偶爾還可見到一些蒙古人!
一片繁榮之景。
而在宅院外面,還能見到,一個個身穿綢緞衣物計程車紳,滿臉目羨的站在一旁,盯著宅院看個半晌。
隨後,便往回而去。
在這片土地上,人們對於田地與房屋,都有一股打心底的偏執感。
永遠都是覺得自家的宅院不夠寬大奢飾,田地不夠多!
只待郭劉兩家,還有燕王府的宅院建造完成,他們便要開始招募工匠,建造房屋。
“見過父親,見過岳丈!”
在一處臨時房屋內,郭安見到了這片工地內兩個最大的監工。
郭父與劉徽遠!
看到郭安,郭父的臉色便不由繃了起來,“你小子怎麼來了?可是已經處理完燕王府內的政務了?”
郭安緩聲回道:“回父親,孩兒雖為長史,但並不處理宮內一眾政務!”
郭父下意識問道:“你身為燕王府長史,你不處理燕王宮內的政務,讓何人去處理?”
“父親,王宮內的政務,由長史朱復處理!”
“那你整日便這般遊手好閒?”
郭父眉頭不由皺起,“僅僅建造這些宅院開始,每隔兩人,老夫便能看到你來上一次。
老夫雖未做過官,但也知,既然領著燕王的俸祿,便要全心全意的為燕王做事。
而且,我郭劉兩家如今都搬來北平府,兩家子人有一大半,都進入燕王府為官為吏。
如此多的族人為燕王府官吏,必然會讓人認為他們是走了你的關係,難免招惹非議,讓人嫉恨於你。
老夫知燕王殿下寵信於你,但你也應當謹言慎行,專注於王事,不可被人抓住把柄。
要不然,在燕王殿下身前進獻惡言的人多了,遲早有一日,燕王殿下會對你產生厭惡……”
“郭賢弟所言極是,寧毅應當專注王事……”
“孩兒知錯!”
郭安心中一苦,連忙十分誠懇的認錯。
自從這兩位來到北平府之後,剛開始還好,但後來,見他一次,便訓誡一次。
對此,郭安還不能有任何反駁。
至於解釋他在燕王府的職責,這兩位也不聽,只是覺得他郭安身為燕王府長史,整日吊兒郎當,遊手好閒,愧對於燕王信任,當然更擔心,他這種行為,會惡於燕王,失去燕王信任!
這沉甸甸的父愛,郭安十分苦惱!
“老叔,老叔……”
這時,幾個明顯是郭家後輩之人,滿頭大汗,滿臉急色的從遠處跑了過來。
看過郭安,那幾個郭家人神色一怔,隨即便開始行禮。
“見過寧毅!”
“見過十八叔!”
隨後,幾人又對郭父與劉徽遠兩人見禮。
郭安問道:“七兄,十兄,郭適,出了何事?”
郭炳山排行老七、郭平林排行第十。
至於郭適,則是已經比郭安低了一輩。
這三人,是郭家族人之中,明顯對工程營造感興趣的人。
而郭父的輩分,則是在郭家,已經屬於大字輩。
郭父與劉徽遠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