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在……”
朱棣滿臉氣憤道:“哼!一個個都得了眼紅病,就算是讓朝堂收回咱的銀山,那銀子還能進了他們的口袋不成?”
聽此,郭安眉頭緊皺。
“殿下,這般說來,是那位在背後出的力氣了?”
“嗯?”
朱棣一愣,“郭卿,你說是那小子在背後搞咱?”
聞言,朱復臉色大變。
朱高熾也是一臉不敢置信。
沒等郭安回話,朱棣已經自顧說道:“是了,能在幾日內,讓那些朝中大員,一個個像是瘋狗一般的上奏,只有他了!”
“只是,他為何這般心急?還沒坐上去呢,就這般容不下咱了?”
“朱卿,郭卿,你覺得咱當如何應對?”
朱復喏喏不言。
郭安輕嘆一聲,“殿下,微臣覺得應奏疏陛下,向陛下陳述清楚事情。
有詔書在,此事殿下佔著理呢。
而且,殿下攻打高麗與倭國作為藩國,便為大明所有藩王之表率,若是因為區區一座銀山……”
“郭卿所言有理!”
朱棣緩緩點頭。
“只是,他是儲君啊!父皇還健在,他便已經容不下咱了,若是日後……”
“殿下慎言!”
郭安急忙開口道。
朱高熾也連忙說道了:“父王,皇爺爺明察秋毫,絕不會容許我朱家同室操戈!”
至於朱復,則是早已臉色發白。
這種大逆不道之言,他實在是不敢再聽下去。
“哼,父皇已經如此偏心了!”
朱棣沉著臉,嘟噥一句。
郭安在一旁說道:“殿下,這般時候,殿下的奏章越早上奏上去,便是越早可給陛下分憂!”
朱棣微微點頭,“咱這就去寫!”
朱復也拱了拱手,道:“殿下,微臣還有政務要去處理,先行告退!”
“朱卿去吧!”
朱棣點頭同意。
朱復連忙往外退去。
郭安見狀,也想往出走去。
不過,朱棣卻是直接喊住郭安。
“郭卿留步!”
“殿下?”
“郭卿,咱憂慮啊!
如今,父皇還健在,那小子已經這般容不下咱了。如若幾年後,他上了位,豈不是要削藩?
甚至,還要咱的人頭?郭卿可有妙策?”
朱棣靜靜的看著郭安,雖然一臉溫和,但話語卻是讓郭安頭皮發麻。
“殿下,微臣無能,除了高麗與倭國之外,殿下別無他法,也別無去處!”
“善!”
朱棣確是兩眼一亮,連忙說道:“咱這就給父皇上奏,若是日後那小子不容咋,還請父皇允許咱撤去高麗與倭國。
至於北方的韃靼人與瓦刺人,北元餘孽,還有大明西邊的東察合臺汗國、帖木兒帝國,就交由那小子了!”
郭安滿臉驚憾,朱棣這是要威脅老朱?
不過,此計也不失為一個好的方法。
反正,那朱允炆小心眼,不會放過這些藩王。
而在如今,大明並無可統帥大軍出征蒙古人的大將情況下,朱棣與晉王,可是老朱培養出最為穩靠的大明宗室靠山。
現在,老朱還沒去世的情況下,朱允炆便這般著急的要削弱燕王府?
老朱越老,越是看重親情。
這種爛攤子,想必老朱會有一個好的解決方法吧!
……
“混賬,都是一群眼界淺薄的混賬犢子!”
京師,皇宮,奉天殿內,已經年邁的朱元璋,則是滿臉暴怒。
下方,只有二虎一人站立著。
“陛下息怒!”
“哼!”
老朱突然看向二虎,滿臉陰森,道:“二虎,你說朝中那些混賬東西,一個個是不是看咱已經年紀大了,覺得咱沒幾年好活,一個個都想要湊到皇太孫身旁?”
二虎一驚,連忙跪下,“陛下,二虎永遠忠心於陛下!”
朱元璋問道:“皇太孫這兩日在做什麼?”
二虎連忙回道:“啟稟陛下,皇太孫這兩日仍是正常來往於東宮與皇宮之中,至於在東宮內做什麼,還請陛下恕罪,微臣不敢探查!”
朱元璋瞪了一眼二虎,便又問道:“那老四呢?”
二虎連忙道:“回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