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安心中冷笑,讓你那麼一群老幫菜欺負本侯!
不僅在內閣之中,有本侯的親戚。
管內閣的太子,還是本侯的學生呢!
而且,陛下也十分寵信咱!
朱棣兩眼一瞪,“身為太子,怎能如此小心眼?”
“父皇訓斥的是!”
朱高熾滿臉恭敬應道,只是眼中卻滿是不以為意。
左右都是一群賊子,他必須記住,以免以後著了他們的道!
見此,朱棣也沒過多斥責。
這個時候,上奏彈劾的官員,哪怕不是與那些賊子有勾結,也是一群沽名釣譽的無腦之輩!
出了皇宮,郭安便往家中而去。
坐在躺椅上,聽著管家回報,京師內關於他的傳言,又多了多少?
對此,郭安只是搖頭晃腦,就權當看戲了!
而在天禧寺。
法妙與法行等和尚,看著面前這一群氣勢洶洶,義憤填膺,想要為他們討回公道計程車紳勳貴們,卻是滿臉悲苦。
“阿彌陀佛,諸位貴人,定海侯並不是傳言那般,還請諸位莫要這般激進!”
“嗯?”
一個渾身綢緞的老者,滿臉驚詫的看向法妙。
“住持之言,京師的傳言有誇大之嫌?”
“阿彌陀佛!”
法妙住持緩緩點頭,“此事,是老衲錯了,還請諸位莫要無故招惹禍端!”
突然,人群中便響起一道氣憤聲音。
“還請住持莫要擔憂,我等身為讀書人,豈能任由那定海侯如此囂張跋扈?
法妙大師貴為天禧寺住持,哪怕是先帝,都對住持敬重有加,現如今洪鼎帝即位,對諸位高僧也更是敬重。
那定海侯再受陛下寵信,他也不可辱罵法妙大師與法行大師等人!”
“此事,是那定海侯恃寵而驕!”
“正是,他居然還貪墨!陛下對他那般信任,由他管理海貿商會,還有將軍山附近那麼多的工坊建造,他哪怕小小伸一下手,都會貪墨上萬貫……”
“嘶,那麼多?”
“還有,那定海侯還是神機營主將,聽說神機營火器十分之厲害!
每月,陛下都要給神機營兵將單獨撥錢糧……”
“如此多錢財,居然一文香火錢都不捨得佛祖,甚至還敢辱罵法妙大師,那定海侯必然不是善人!”
“奸賊!”
“定海侯定是奸賊!”
頓時,一眾士紳與官員們,都是滿臉怒色。
“彈劾他!絕對可讓陛下被此賊矇騙!”
“正是……”
說著,一眾士紳與官員,居然直接離去。
“諸位居士,貴人萬萬不可衝動!”
寺內,法妙住持與法行等人臉色大急,只是他們面前有人阻擋,他們根本出去阻止。
“阿彌陀佛!”
法妙不由滿心悲苦。
這件事,貌似已經超出了他的預想。
而又是一日。
整個京師,再次傳遍定海侯郭安是奸邪之臣的傳言。
版本,再次多了十多個。
京師不是北平府,京師除了將軍山周邊的一眾百姓之外,其餘百姓對於定海侯郭安,並沒有什麼印象。
更別說,這些百姓會相信郭安是什麼賢臣!
哪怕是之前那位御史彈劾定海侯,反被查出貪墨,最終被抄家滅族之事,也早已忘的一乾二淨。
因此。
定海侯郭安的惡名,是越傳越惡!
以至於,所有百姓群情激憤。
自然。
彈劾郭安的奏摺,直接像是雪花一般,被送入內閣!
……
朱高熾便一臉陰沉的尋上朱棣。
“父皇,都察院、六部、五寺都有官員彈劾老師!”
朱棣也不惱怒,而是緩聲問道:“那些奏摺裡面,可有什麼不同的言論?”
“回稟父皇,並沒有!”
朱高熾說道。
“嗯!”
朱棣微微點頭,“將那些奏摺單獨存放起來!”
“是,父皇!”
朱高熾應了一聲,便讓身旁的內侍,將那一大摞奏摺,單獨存放在另一竹簍內。
“陛下!”
這時,從殿外快步走進一個內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