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怎麼會?”
王仲寬與崔圩等人,頓時滿臉驚疑。
“爾等也都是飽讀經書之人,莫不是對歷朝歷代的史書可是不熟?”
郭安冷笑一聲,繼續說道:“若是不熟悉前面幾個朝代之事,元末,爾等總不能不熟吧?”
“元末,我等這些士紳家族,遭受了多大的苦難?
爾等想想那時的情況,總不能還在天真的以為,那些百姓們,都是一群軟弱可欺,沒有一絲反抗能力的羔羊吧?”
若是這般將我等都給殺了,對大明也是一個巨大的損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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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那張士誠、陳友諒、徐壽輝,這些人,你們說說,他們哪一個是士紳或是官宦之家?”
王真滿臉認真道:“陛下教訓的極是,微臣與麾下一眾兒郎,確實是犯下大錯!”
約莫兩刻鐘後。
“回殿下,此事只是您前去開封府之時,我們幾個在京師內想出來的無奈之法!”
郭安滿臉冷笑,“他們現在能活得下去,才會忍受你們的欺凌。
“是咱小瞧你們了!”
朱棣再次微微點頭,“郭卿之意,是建議朕允許那些士紳自首請罪,讓朕接受那些士紳的家產與舉薦!
並將那些士紳的罪行都給按照開封府的例子,劃分出來。
“不知殿下可否向陛下求個情?我等願捐出所有錢財與田畝,所有罪行也都可自述,甚至還可以檢舉供認一些貪官汙吏與惡紳!”
“你們若是想要向陛下請罪,並獻上所有家產,檢舉一些罪官,這幾日,便待在家中吧!”
溫恩繼續嘴硬道:“一群賤民,如何能成事?”
若是那些南方士紳,我早已命人給打出去,甚至直接命人將王真尋來……”
而現在。
郭安愣了一下,忍不住苦笑道:“殿下,微臣覺得,至少有兩成,都該殺!”
“可能是私慾作祟,也有可能,是他們覺得他們不論如何欺辱百姓,百姓都只能乖乖忍受,也沒有人可以治得了他們!”
朱棣便又有些好奇的問道:“郭卿,你覺得北方那幾個省計程車紳,有多少該殺的?”
“將他們逼急了,顛覆社稷,也不是什麼難事!
暴怒起來,他們將大明所有士紳家族,犁庭掃穴,挨個摧毀一番,亦不是什麼難事!”
王仲寬沒有理會這些人,而是繼續看向郭安。
郭安眼中閃過一絲驚詫,“你倒是挺上道的!”
“起來吧!”
郭安心中腹誹一句,不過臉上卻滿是恭維。
第二日。
“陛下明鑑,那些士紳帶著微臣老父的信物,還給微臣獻上那麼多禮物,微臣不便給陛下建議!”
朱棣若有所思,“你繼續說!”
“殿下之心,我等也知曉。”
“陛下恕罪!”
“……”
“……”
“你們的糧食,是那些百姓種植出來的,你們的武器裝備,是那些匠戶打造出來的,你們的奴僕與護衛,也都是你們所看不起的那些賤民!”
“此事,實屬微臣錦衣衛之疏忽!”
“回稟陛下,是北方一眾士紳……”
那位陛下與郭安,雖然看起來行事甚是狠辣,但仍留著一絲生機。
既然都帶著他爹的信物來了,不是與家中有著關係,就是這些人的品行,還算可以。
聽此,崔圩與溫恩等人,都不由一驚,隨即眼中滿是心疼。
這下。
不過,還是連忙拱手,滿臉感激。
“哼,他們都該殺!”
朱棣怒罵道,“哼,你們錦衣衛去年在外面查辦了那麼多貪官汙吏與惡紳,可是有些志得意滿了?”
“速召王真!”
他們能被家族派來京師向郭安求情,他們個人沒有什麼罪行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他們也都很是聰慧。
見完禮之後,朱棣好奇的問道:“可是出了什麼大事,郭安居然會主動入宮求見咱?”
“還請殿下救救我等啊!”
王仲寬與溫恩等人頓時大喜。
此事,我等已經下定決定,若是他們不同意,我等也管不了他們。
“嗯?”
朱棣盯著郭安。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