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來。
見到郭安,這些富貴士紳急忙快走幾步,恭恭敬敬行禮。
“山西王家王仲寬參見順德郡王殿下!”
“山東崔家崔圩參見順德郡王殿下!”
“山東溫家溫恩參見順德郡王殿下!”
“山西李家……”
聽著這些介紹,郭安神色微微一凝,都是山西、山東還有河南的大名鼎鼎的一些士紳之家之人,怪不得會有老太爺的信物。
“諸位請坐!”
隨後,一陣寒暄之後,郭安又有些瞌睡,便直接詢問道。
“幾位如此大費周章,還帶著家父的信物要見本王,是為了何事?”
聽此,王仲寬與崔圩幾人,一臉惶恐的請罪道:“此事關乎小人等家族命運,這才迫不得已求上郭老太爺,還請郡王恕罪!”
“哦?”
郭安眼中閃過一絲好奇。
“據我所知,諸位幾家在山西、山東、河南之地,都是稱霸一方的大氏族,諸位聯合起來,恐怕這幾個省的三司官員,都會給諸位一些面子……”
“郡王殿下見笑了!”
王仲寬與崔圩等人,再次忍不住滿臉訕笑,還有些苦澀。
擱在以往,他們可能還會自以為,憑藉他們這些大士紳之家的力量與根基,完全可以在這幾個省,做到不看那些官府的眼色。
甚至,那些官員想要治理好這幾地,都還要看他們這些當地士紳的臉色。
但是,隨著王真等錦衣衛,帶著刑部、大理寺官員,從南方開始往上一一調查,同時抄家滅族流放,哪怕是造反,也會在短短几日內,就會被鎮壓之後。
他們徹底慌了!
朝堂要是真心想要調查他們的,他們名望再大,再怎麼盤根錯節,都沒有任何活路!
“我等只是一些士紳,乃是大明百姓,若是招惹了一些官員,只需一道諭令,我等便會被抄家滅族!
祖宗留下的基業,便會被我等敗壞個一乾二淨!”
“嗯!”
郭安微微點頭,他已經明白了,為什麼這些士紳會費這麼大的力氣,要求見他,而他那位父親也會同意。
不過,郭安仍是一臉淡笑,並沒有主動說說出來。
見此,王仲寬與崔圩幾人,忍不住對視一眼,隨即便連忙起身,朝著郭安深深的弓腰行禮,滿臉悽苦。
“郡王殿下,我等都是北方士紳之家,打斷骨頭連著筋,還請郡王殿下救救我等啊!”
“是啊,郡王殿下,在大明,我等北方讀書人一直被南方讀書人看不起,現如今好不容易有了翻身的機會,不能遭受太大的劫難啊!”
“殿下,我等這次真是走投無路,只能厚著臉皮,求上郡王殿下,還請殿下……”
“諸位且慢!”
郭安滿臉懵逼,有些不明所以。
“還請諸位都起來,說說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可是諸位得罪了哪位藩王,又或者是諸位犯了什麼重罪?”
聽此,
王仲寬與崔圩幾人,神情一黯,他們才不信,郭安不清楚!
不過,既然已經求上門來了,他們也不要什麼臉皮了,直接開口說道。
“殿下,我等並沒有得罪什麼藩王,更沒犯什麼重罪……”
郭安直接道:“如此,那便不用有任何擔憂!”
王仲寬一臉擔憂道:“殿下,我等是害怕那錦衣衛指揮同知王真,會像是去年那般,帶著刑部與大理寺的官員,前去北方挨個巡查啊!”
“查唄!”
郭安一臉無所謂,“王真與刑部、大理寺官員相互監督,絕對沒有人敢胡作非為,栽贓陷害!”
“……”
王仲寬與崔圩幾人,不由一陣沉默。
這位順德郡王,是揣著明白裝糊塗啊!
但是……
想著,一旁的溫恩一拍腦門,一臉不好意思的賠罪道。
“還請殿下恕罪,我等見到殿下一時激動,居然忘記了給殿下看看,我等帶來的禮物!”
“正是,正是!”
王仲寬與崔圩幾人,也都連忙一臉賠笑。
“無需如此!”
郭安微微一笑,“諸位也都知曉,我素愛錢財與美味。
但錢財,我現在並不缺。
至於美味……整個大明,還沒有人能比得上我!”
王仲寬與崔圩幾人,眼中閃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