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父皇!”
朱高熾臉色一喜。
朱棣又看向郭安。
“郭卿,太子第一次主持治河救災,他一人前去,咱甚是不放心,你還身兼太子太師,正好一同前去!”
“微臣遵旨!”
雖然沒有逃過前去開封的差事,但將主官變成輔官,那也算是一件幸事!
“此次,咱會再派遣一個戶部侍郎,還有一個都察御史,刑部、大理寺官員隨同。
賑災同時,若有趁機作奸犯科,貪贓枉法之徒,定不可輕饒。
還有,此次前去,最主要的是查出黃河大堤決口背後的貪官汙吏……”
“是,陛下!”
“是,父皇!”
郭安與朱高熾連忙應道。
朱棣緩緩點頭,便再次問道:“不知郭卿可還有別的事?”
郭安微微拱了拱手,便說道:“陛下,微臣是想問問,不知那些番薯現在去了何處?”
“番薯?”
朱棣眉頭頓時皺起。
“番薯自是在咱宮內的庫房內,完完整整的儲存著。”
郭安又道:“陛下,現在天氣回暖,是否再讓城外試驗田培育一些番薯植苗,然後再次抓緊時間,培育新的番薯與玉米?”
“現在就可以?不用等天氣徹底回暖?”
朱棣一愣。
“可以!”
郭安直接點頭。
“甚好!”
朱棣臉色一喜,“如此,那便將那些番薯與玉米,全部培育了吧!”
“陛下!”
郭安頓時臉色大驚,“萬萬不可!”
“為何不可?”
朱棣又問道。
郭安回道:“陛下,那番薯之中,還有微臣的番薯呢!”
“你的?”
朱棣臉色頓時黑了下來。
“朕的宮內,何時有了你順德王府的番薯?”
郭安瞪大眼睛,滿臉不敢置信。
“陛下,陛下你怎能如此?微臣費盡心思,讓沈莊他們從海外,將那番薯與玉米帶回來,就是為了滿足口腹之慾。
而現在,好不容易培育出來了,微臣可以大飽口福,陛下竟然不讓微臣吃食……”
朱棣冷哼一聲,“郭卿所言沒錯,但咱不是給你封了郡王,還是大明異姓王,甚至還給沈莊、郭家四人封了子爵!”
郭安頓時呆滯在原地,說不出話來。
他敢肯定,這才是朱棣給他封王的真正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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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朱高熾也是看的目瞪口呆!
最終,郭安還是滿臉無奈的離開皇宮。
至於他那心心念唸的番薯,只能等到下一季成熟,才會給他順德王府分上一些。
回家後。
郭安仔細交待一番,又在家中待了一日。
隨後。
便帶著徐勇幾人,跟著太子朱高熾,還有一眾官員,前往開封府。
而在郭安剛走沒兩日。
便有幾輛馬車,在一些健僕的護衛下,走進京師。
然後,在一座樸素的別院之中,齊聚。
“什麼,那順德王居然隨著太子殿下,前去了開封府?”
聽完管事的吩咐,一個士紳臉色頓時陰沉了下來。
“那位順德郡王性子懶散,不喜出門,也不願得罪人。
怎麼這次,卻是如此不智,隨著太子前去開封府?”
“莫不是得知我等前來,想要故意躲著我等?”
“我等行蹤如此隱秘,他怎能知曉?”
“那我等如今該如何是好?開封府水患如此之大,賑災與查案,沒有一個月,必然是結束不了的!”
“但我等也不能這般回去?”
“就這般等著?”
“又或者,前去開封府尋那位順德王?”
“我聽說,此次前去開封府,那錦衣衛王真也隨著太子前去。
我等若是再跟著前去開封府,那位太子殿下必然會知曉。
如此,那位也會知曉……”
“這可如何是好?”
“等到開封府事了,那王真必然會再次帶著一眾錦衣衛,還有刑部、大理寺官員,再次前去各省巡查!
而現在,也只有我等所在行省了……”
“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