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續擴建,這一片山區,爾等都可以隨意擴建,然後鋪建軌道。
試驗此車,只需鋪建出一段長一千步的軌道,讓其首尾連線,可以跑起來便可以!”
“多事影響到哪個村子,爾等告訴咱,咱讓那村子全部搬遷出將軍山便可!”
“是,公爺!”
這次,陶逸真學乖了,沒有再次說出什麼鋼鐵物料不足,或是浪費鋼鐵物料的話。
在將軍山這裡。
工匠學堂可是比他們陶家要富裕的太多,對於這些鋼鐵物料,根本不會有缺少的機會!
甚至,讓他們每天都隨意浪費,讓他們浪費一年,都浪費不完。
明年,還會補充更多的鋼鐵。
怪不得,陶逸平那小子會這麼捨不得工匠學堂。
到處看了一圈,郭安便放心的回到定國公府。
隨後,便再次往軟椅上一躺,一邊歇息,一邊思考著一些東西。
朱棣的反腐,已經讓那些士紳們開始抵制了。
雖然朱棣說,都是一些親近前元的賊子,但郭安可不會傻乎乎的相信。
那些士紳,一個個都已經用師生、同窗、殷勤……各種關係,相互緊密聯絡在一起。
親近前元計程車紳,或是忠心大明計程車紳,再或者中立計程車紳,反正一個個,早已分的不是那麼清楚。
而且,這些士紳的力量……
王真帶著那麼多人下去反腐反貪,殺了那麼多人,還流放了那麼多人,抄了那麼多糧食,都送去給北方那些百姓們,救災……
這些人暗中聯合,放出言語,試圖逼迫朱棣妥協的同時,也定然不會放過那些商賈們。
“郭昂!”
想著,郭安朝著外面喊道。
“老爺!”
郭昂連忙走了進來。
“派個人,前去海貿商會,讓沈莊回來後,來府上一趟!”
“是,老爺!”
郭昂應了一聲,便快步走了出去。
這兩日。
沈莊確實不在京師。
現在,海貿商會越來越龐大,身為海貿商會明面上的大掌櫃,沈莊也是忙的腳不沾地。
一直過了三日。
沈莊才一臉急匆匆的來到定國公府。
“小人參見公爺!”
“坐下說話!”
“多謝公爺!”
寒暄了兩句,郭安便直接進入正題。
“這幾日,與海貿商會關係較近的那些商賈,有沒有遭到什麼惡意刁難?或許栽贓陷害?”
聽此,沈莊臉色大驚,隨後想了想,便一臉凝重道。
“公爺,這一段時日,倒是有兩家商賈好像突然出現了一些狀況,被當地官府給關押了起來!……之前,小人還以為只是正常情況,現在公爺這麼一說,這其中,定然有什麼不對之處……”
“敢問公爺,可是出了什麼事?”
郭安道:“你可有聽說過,現在有商賈因為陛下派遣錦衣衛去查辦那些貪官士紳,引起很多士紳不滿,出現了很多謠言!”
“他們還敢這般大膽?”
沈莊的神色,頓時凝重了起來。
“嗯!”
郭安微微點頭,“那些士紳囂張慣了,洪武帝殺了那麼多年,都沒有將他們殺怕,現在,自然也是沒有什麼顧忌!”
說著,郭安便看向沈莊,“對於那些士紳的難纏,你們沈家也應該有著很大的體會。
而且,想要將他們全部消除掉,也不可能。
只能交好良紳,打壓惡紳……
只是,現在他們反應這麼大,都敢出言威脅陛下,對於那些商賈,應該也不會放過!”
“你回去之後,在一些正常的場合,給那些商賈們都囑咐一番,商會與陛下都讓他們做事了,定然不會有過河拆橋的道理。
若是遇到一些栽贓陷害,就抓緊求救,他們也可以互相幾家聯合一塊,互相照樣!”
“多謝公爺關心我們這些商賈!”
沈莊滿臉感激道。
“不必如此!”
郭安道,“我只關心有良心的人,若是那些商賈之中,也出現官商勾結,坑害百姓,作奸犯科之人,我也不會有任何留情!”
“公爺放心,小人尋找的商賈,絕對不會有這種人!”
沈莊一臉肅然道。
“嗯!”
郭安微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