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極,是極!”
“掌櫃的,商會的幾個公公,還帶著幾個宮內出來的公公,過來了!”
突然,從門外跑進來一個下人,一臉急色的對著沈莊稟報道。
“嗯?”
沈莊與柳方明等人神色大變,“那幾位怎麼來了?”
“快快有請!”
說完,沈莊與柳方明等人,快速起身,朝著外面走去。
果然。
還沒走出房門,便是看到。
在不遠處,一直駐守商會的那幾個宮內宦官,這會正滿臉諂媚的跟在幾個中年宦官身後,朝著這邊走了過來。
見此,沈莊與柳方明等人,頓時神色一凝。
隨即,滿臉笑意的迎了上去。
“幾位公公大駕光臨,小人有失遠迎,還請幾位公公恕罪!”
“是啊,幾個公公里面請!”
等進來正堂,坐下之後,為首的一個宦官,看了一眼正堂內的一眾人。
隨即,便朝著沈莊問道:“不知沈掌櫃可前去定國公府,得知了那件事?”
“知道,知道!”
沈莊連忙應道。
“知道就好!”
那個宦官微微一笑,捏著蘭花指,朗聲道:“咱家幾個,是陛下派來此處,負責辦理那件事的官官。
這事上,爾等有什麼事,都儘管來尋我等!”
“是,是!有勞公公了!”
“另外,僅憑爾等這些商賈,根本不足以成事,還要多找一些忠於陛下,不那麼奸猾的商賈,為陛下效力!”
“公公教誨的是,小人定然竭力辦好此事……”
“甚好……”
海貿商會之事,京師一眾官員並不知道。
哪怕是錦衣衛,也只是聽聞一些,卻是沒有知道太多內情。
但是。
關於戶部上奏的免除北方賦稅,對百姓救濟之事,卻是傳遍京師。
一眾朝臣,都是心中一稟,議論紛紛。
隨即。
便又是聽到。
從京師前往陝西行都司的水泥直道,馬上便鋪建完成。
太子殿下又要組建兩隊施工隊,要鋪建從京師前往四川與雲南的水泥直道,要以工代賑!
“聽說,要招募數萬的北方青壯!”
“如此多的青壯,若是招募成南方几個州縣的青壯,豈不是更省事?”
“此事,爾等只能去詢問太子殿下了!”
“哼,太子只聽那定國公的,豈會理會我等所說之言?”
“唉!奸賊誤國!”
“難不成,我等就眼睜睜看著,那奸賊蠱惑陛下與太子殿下,只給北方攝取大量好處,對我南方何其不公?”
“是啊,今日是松江府,明日便會是南昌府,後日便會是漳州府!
如此下去,此消彼長,那我南方豈不是要被那北方士林給徹底壓在身下?”
“諸位,此事我等應做打算!”
“不僅是太子,就連陛下,都對那郭賊十分寵信,我等還有何招數?”
“難不成,除掉那郭賊?又或者,讓東宮……”
“不可!”
一眾人臉色大變。
“不論是哪一種,都會召來錦衣衛徹查。到那之時,根本瞞不過錦衣衛那些惡犬的狗鼻子,只會害了我等!”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該怎麼辦?”
“不若,將壽春府那位拉進來……”
“壽春府……”
有人心動了。
隨即,便有人立即反對。
“萬萬不可,壽春府那位太敏感了,陛下必會嚴密監視!
若是一不小心,只要讓陛下發現一絲不對,我等都要牽連全家……”
“正是,萬萬不可沾染壽春府那位!”
“那我等如何是好?”
“……北平府那位如何?”
“北平府?燕……”
“這……”
“諸位莫要忘了,當初陛下,也是從北平府晉升而來的!”
“此計甚妙!”
“陛下與太子,好像對北平府都沒太大戒心!”
“北平府那位成,我等也是從龍之臣!而若是不成,我等抽身而退,陛下與太子厭惡北方,甚至都會猜忌郭賊!”
“只要我等小心謹慎行事,不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