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奸賊,自家人都管不好,居然還那麼信誓旦旦的要來幫本王!”
“幸好,本王沒有輕信你們這些狗賊,幸好本王也沒生出那不切實際的野心,要不然這次真的被你們給害慘了!”
“樹倒猢猻散,大樹還沒倒呢,這些奸賊便一個個迫不及待的向父皇投誠,檢舉自家主脈家主,看來這些士紳家族,一個個都不能信了啊……”
“還好,這次本王很識眼色,利索的跟著那幾個宦官,來了京師……”
一路上,朱高煦越想,心中越是驚懼後怕。
他怎麼也沒想到,那些士紳家族的人,居然這麼沒骨氣。
以前,看到那些官員士紳們,為了立功活命,一個個拼命的反水檢舉供認他人,他都只是當做一個笑話看待。
而現在,這件事卻是直接發生在他的身上,朱高煦直接對這些反水計程車紳,滿是憤恨。
另一旁。
朱高熾進入武樓之後,恭恭敬敬的對著朱棣行禮。
隨後,便是神情一愣。
“爹,老二又怎麼招惹您了啊,讓您這會都還在生這麼大的氣?”
“哼!”
朱棣直接冷哼一聲,“老二那蠢貨,真是能氣死咱!”
說著,便直接將面前的信件,再次扔給朱高熾。
“你自己看,咱怎麼也沒想到,咱還能生出這麼蠢的孽障來,被那些士紳利用了不說,居然還想著抹除那些南方士紳的痕跡,來試圖瞞過咱!
蠢貨,蠢貨啊……
他也不想想,咱才離開北平幾年?
這事,若是郭安想知道,他都瞞不過,還想瞞咱,他這不是要讓咱更懷疑他?
蠢如鹿豕……”
“而且,他居然還敢相信那些士紳,到了這會了,他居然還敢相信那些士紳大族們……”
越說,朱棣越是氣急。
一旁,朱高熾則是快速看了一遍手中的信件,不由滿臉憤憤,同時還有些古怪。
“爹,您莫要生氣,北平百姓不愁吃不愁喝,甚至比江南百姓還要富足,哪怕是老二有那心思,那些百姓也不會跟著他的。
更別說,現在老二也沒有那心思!”
說著,朱高熾揚了揚手中的信件,眼中閃過一絲憤憤。
“孩兒憤怒的是,這些南方士紳大族真是喪心病狂,狼子野心。
爹與老師,為了讓北方百姓們富足起來,費了那麼多心思。
結果現在,他們居然想要利用老二,讓朝堂上下都厭惡北方百姓士族……
最可恨的是,他們心中居然還抱有一絲幻想!”
朱棣跟著點頭,一臉譏諷道:“只是,他們沒有想到,錦衣衛這麼快就發現了他們,而他們家中的那些人,也這麼快就迫不及待的將他們給檢舉了出來!”
“誰能想到,背後捅刀子的是他們自家人呢?”
朱高熾笑道,“爹,伱放心,這次之事,都是那幾個南方士紳的過錯!”
朱棣瞥了一眼朱高熾,心中一鬆。
只要朱高熾不猜忌老二就行!
“此次,咱定要讓那幾個南方士紳嘗一嘗苦頭!”
朱高熾想起什麼,又說道:“爹,孩兒擔憂,那些南方士紳一向都很偏執,還會繼續借助此事搞風搞雨!”
朱棣若有所思道:“你是說信件上寫的那幾個官員?”
“正是!”
朱高熾點頭應道。
朱棣直接輕笑道,“有此些信件在,咱倒還擔憂他們不跳出來呢!”
“……”
朱高熾想了下,也忍不住笑了起來。
若是這信件上的那些官員真敢跳出來,那可真是一件名傳天下的樂子事了!
“爹,按照信件上所寫的時間,那些信件也到了京師了。
若是他們跳出來,孩兒定要將他們之事,編撰在報邸上,傳遍天下!”
朱棣淡聲道:“這些信件也可編撰上去!”
“是,爹!”
朱高熾拱手行禮。
隨後,再次聊了幾句文淵閣內的政務,朱高熾便告辭離去。
朱棣則是看著手中信件,眼中滿是期待之色。
只是,在朱高熾與朱棣不知的是,京師某幾座宅院內。
信件上所寫的那幾個官員,一個個正盯著手中的信件,或是愁眉苦臉,或是眼中冷光閃爍,又或是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