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
“都已經封了異姓王,居然還要許配公主,還是嫡公主!”
“如此一來,順德郡王府更是權勢滔天了!”
“權勢滔天?”
“嗯?有何不對?”
“依照順德郡王與那位世子的心性,恐怕就算是再給順德郡王府上送去一位公主,順德郡王府上也不會有多少權勢吧?”
“額……哈哈哈……”
“話雖如此,但順德郡王府上的富貴,至少能多延綿上一百年啊!”
“如此,我等也等改變策略!”
“交好順德郡王?”
“英雄所見略同!”
“聽說那位郡王的次子還沒有定下的夫人!”
“那位郡王的嫡長女也還未許配了人家?”
“甚好……”
……
北平,燕王府。
燕王朱高煦一臉陰沉的坐在大殿上。
“你可確定,那些錦衣衛有調查我燕王府的意思?”
,!
下面,一個校尉滿臉肅然的稟報著。
“殿下,確實是如此。
等到末將收到訊息之時,江西福建那十多個士紳,已經被抓了五家了!”
朱高煦眼孔一縮,“那錦衣衛就沒有抓被的南方士紳?”
校尉搖頭回道,“沒有!”
朱高煦怒聲道,“江西福建那十多個士紳犯了什麼罪?那些錦衣衛居然敢胡亂抓人?王真他想要幹什麼?”
校尉回稟道:“殿下恕罪,微臣查探到,錦衣衛抓捕的罪名,好像是這些士紳與當地的商賈有勾結,欺壓坑害百姓,還倒賣私鹽!”
“欺壓坑害百姓,倒賣私鹽?”
朱高煦愣了一下,便直接問道:“你可知,這些人到底有沒有做這種事?”
校尉道:“殿下息怒,小人已經問過這些士紳,這些士紳確實做過此事!”
“這些混賬東西!”
朱高煦不由大怒。
隨後,又繼續問道:“錦衣衛可有派人前來北平?”
“回稟殿下,並沒有!”
“如此便好!”
朱高煦暫時鬆了一口氣,“密告那些士紳,這一段時間都不要與府上人過多接觸!”
“是,殿下!”
校尉連忙應道。
隨後,猶豫了半晌,校尉再次小聲稟報道:“啟稟殿下,那些南方士紳還密報,在那幾家士紳被錦衣衛抓走後,不到一日,錦衣衛就派出一隊人,前去了京師!”
“什麼?”
朱高煦頓時大驚,緊緊盯著校尉問道:“你可知,那一隊錦衣衛回來了沒有?”
“回來了!”
校尉再次點頭,“殿下,那隊錦衣衛,在三日前,就回來了!”
朱高煦急忙問道:“錦衣衛可有什麼動靜?”
校尉緩緩搖頭,“回殿下,錦衣衛好像除了調查那些士紳之外,並無什麼動作!”
“如此便好!”
朱高煦緩緩坐下。
校尉不敢有任何言語。
半晌後,朱高煦猛的抬起頭,沉聲問道:“那幾家現在可回去了沒有?”
校尉回道:“回殿下,錦衣衛將他們所有人都扣下了!”
“扣下了?”
朱高煦聲音驟然抬高,“你可打聽到,那些錦衣衛扣下那幾家作甚?”
校尉急忙回道:“末將不知!”
“廢物!”
朱高煦大怒,“那些錦衣衛現在主要調查的是北方一眾貪官汙吏惡紳。
現在,區區幾家南方士紳路過,欺壓百姓,倒賣私鹽之事,能讓他們這般費勁心思調查?”
“那幾家是一群廢物,他們定然讓王真聞到什麼了!
本王就知道,這些士紳整日異想天開,做事根本不靠譜!”
“殿下,末將當然該怎麼辦?”
校尉急忙回道。
朱高煦急忙道:“你速將那幾家在我北平府的痕跡,都清理乾淨!”
“是,殿下!”
校尉連忙應了一聲,便快步退了下去。
“依照那些錦衣衛的鼻子,父皇定然知道了些什麼!”
等到殿內只剩下朱高煦一人,朱高煦臉上的神情,頓時慌張起來。
“那些士紳真是該死,敢欺騙本王,要與本王共同經商,要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