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更加傾向於文官的家族風氣,自然會讓人覺得有些不倫不類,被淘汰出功勳世家的圈子,也就不足為奇了。
只有王子殊聽到趙孝錫教訓他,顯得很不服氣的道:“你是王孫,就算什麼都不做,也能享受家族的福廕。為什麼,你不去證明你的能力,復興我大宋朝的榮光。仗著背後有人,就隨意欺負我們這些落魄子弟,你又有什麼資格教訓我?”
對於這話趙孝錫一點不生氣,相反笑著道:“看來你還是有不甘心嗎?可相比你只會埋怨別人不給你機會,卻有沒有想過機會都是自己爭取來的呢?
你是不是很不甘心,身為武將世家的子孫,行冠禮之後卻沒法進入軍隊任職。那我告訴你,就你現在的功夫,到我王府當個看家護院的護衛我都不會要。
你這種只會抱怨沒機會,卻從來不知道去爭取的人。本身就不應該將你安排到軍隊中,一將無能害死三軍的話,相信你也聽過。如果給你這種無能的武人進入軍隊,你就會成為害死三軍的那種將軍。
很不服氣?那我給你機會證明,讓你知道你自以為是的武人面子,到底有多麼的不值錢。我這拿這根荊條,這場中的兵器你隨便挑一樣。只要你能逼我出這個圈子,我就替你去官家面前,給你要個實權的武職。你敢試試嗎?”
望著趙孝錫一臉不屑的眼神,還有那個六尺大小的圓圈,沒等自家爺爺發話。感覺受到了汙辱的王子殊,直接從地上爬起,從練武場的兵器架子上。找了一柄長槍,就氣勢洶洶的衝了過來。
原本想阻止的王師約看到趙孝錫輕輕的搖頭動作,很快明白這位侄子的用意,是想敲醒這位他同樣寄予厚望的嫡長孫。同時王師約也很想看看,這位當年隨他學習騎射,就展現出絕佳習武天賦的侄子,五年後武功修為到什麼程度了。
看著端槍刺來的王子殊,趙孝錫搖搖頭道:“一個簡單的刺槍術,都刺的如此軟弱無力,還好意思說你是王太公的子孫?”
揹著一隻手說出這番話的趙孝錫,單手握著這根看上很軟柔,實則很堅硬的荊條。似乎很輕的側身敲打在長槍之上,讓感覺長槍被人重錘一般失去重心的王子殊,腳下啠�毫肆講健C壞人�從��矗�僑繽�舊甙愕木L踔苯映櫬蛟謁�漲溝氖直場�
聽見‘撒手’兩個字,王子殊就感覺手中的長槍握不住,叮咚一聲跌落在地。而那根荊條,已然筆直尤如長劍般頂在他的咽喉處。從未覺得,這根荊條再往前伸長點,他的咽喉就會被刺穿的王子殊,這才明白他的武藝修為離趙孝錫有多遠。
有種心若死灰般的心情開始漫延,卻突然聽到趙孝錫吼道:“就這點打擊就受不了?你還有什麼資格姓王呢?看好了,你不是說我沒資格教訓你嗎?那你就看看,我這個王孫是不是有資格,將來統領你們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武勳子弟。”
被吼的精神一振的王子殊,很快看著那柄跌落在地的長槍,已然到了趙孝錫的手中。望著在練武場上下飛舞,一柄長槍尤如毒龍般上下翻飛,刺出一聲聲氣爆之聲時。別說王子殊看呆了,就連王師約這個老武將,也被趙孝錫顯露出來的槍術水平給震驚。
等到一套宋朝武人都知道會使兩招的楊家槍法,被趙孝錫不帶喘氣般使出,最後這柄長槍還如同一根長箭射進武場的磚牆之內,震盪起四散的灰塵時。誰都清楚,眼前這位王孫的武藝修為,進階到何等強悍的地步。
能將這套當年宋朝名將楊令公,馳騁沙場的楊家槍使的如此熟練跟威力四射,豈是一年半載所能做到的?這也說明,趙孝錫並沒因為身為王孫,不用擔心未來出身。還如此刻苦修煉槍術武藝,不就是為了將來有機會帶兵征戰沙場嗎?
震住王家眾人跟顯得目瞪口呆的王子殊後,趙孝錫顯得很輕鬆來到王師約面前道:“姑父,能找個地方單獨聊幾句嗎?”
清楚接下來趙孝錫要說的話,很有可能給王家帶來希望的王師約,很快沒理會那些發呆的兒孫。將趙孝錫領進了自己休息的書房,在聽到趙孝錫冠禮後,將擔任成都府路節度使,組建一支強大的騎兵部隊。
希望讓王家幾位成年的子孫加入時,王師約心中的震驚更加無法言表。十八歲的節度使,怕是歷朝歷代都很少吧?可攤上巴蜀郡王的身份,似乎又沒什麼意外的。畢竟,身為王孫使用一些常人所沒的特權,並非什麼稀奇的事情。
說完這個訊息,趙孝錫也告訴王師約,這件事情暫時還只是他跟皇帝趙煦談妥的條件。沒有具體成行,不宜過於宣傳。只有等趙孝錫,從那位皇祖母那裡得到了懿旨,這件事情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