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發生什麼狀況。
“你真的想知道?”葛森挑起一邊眉打量她。
“嗯……想知道。”她認真地點點頭。“不過,當然你不想說可以不要說,只是我會有點沮喪罷了,覺得你不把我當朋友。”
葛森發現,他不想讓她沮喪。
遲疑一下,他緩緩開口。“公司裡有一個叛徒跟黑道掛勾要出賣公司,我這三天就溜到一家PUB,去堵這個黑道幫派的少主,希望他們改為跟我們合作。
“前天,我衝進那個滿是烏茲衝鋒槍跟左輪手槍的現場,答答答答答別人對我掃射,我就咻咻咻幾聲用飛鏢打掉他們的槍……”
嘎?瑪穎的額際垂下三條黑線,不悅地斜睨著他。
他是在阿公講古嗎?還是上演臺灣霹靂火、第八號當鋪?講個話這麼不正經,編故事的功力倒是突飛猛進!
但葛森笑盈盈地瞥了她一眼,不睬她鄙夷的瞪視,繼續說下去。
“後來,為了證明我是個響噹噹的男子漢,那個少主可以信任我,我就跟他用手槍玩俄羅斯輪盤,結果當然是我贏了。因此,我們就一起去找他老爸,他老爸看出我是個頂天立地的英雄,就決定棄暗投明,幫助我們使用反間計反過來對付叛徒。
“他老爸本來要留我在他們家長住,賞賜我醇酒美人、馬十匹;可是我一想到我心愛的穎此時一定擔心我的安危,急得就像熱鍋上的螞蟻,慾火焚身,痛苦得不能自已——”
“噗——”瑪穎不小心把好好一口酒整個噴出來。
“啊啊啊——好浪費!”她蹙著眉頭,連忙拿起身旁的面紙擦著身上的衣服。
“剛剛好,我講完了,以上就是我這三天的經歷。”葛森斂眉垂目,故作一副老僧入定狀。
“真受不了你!”她笑罵道。“你再這樣吊兒郎當下去——”
“不會倒大楣,只會抱得美人歸。”葛森忽然一手抬起她的下顎,傾身上前啄吻她的唇。
“唔……”瑪穎反應不及,他的靈舌已經竄入她的唇腔,帶著清酒的濃醇和橘子的香氣。
“瑪穎,如果一隻螞蟻一直拚命工作,為此錯過了春天,還沒到可以享受自己成果的時候又不小心死了,那不是很悲哀嗎?這樣比起來,蟋蟀就算隨時死了,但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