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生厭惡,所以人一帶到碧瑤居之時,燕舞原本是二等丫鬟,現下被分配的卻是三等丫鬟的活計,就連恭桶也是由她洗涮。
鈴蘭使出來的小手段,葉沐遙自然是清楚的,不過也並未說些什麼。
夜間,葉沐遙坐在窗邊,突然覺得一陣心悸,卻又說不出緣故。
小手捂著胸口,不知為何,她腦海中竟然浮現出尉遲津的模樣,莫不是這人出了什麼岔子?
先前那塗過藥粉的錫器尉遲津已然拿走了,宮宴上用的物什,葉沐遙早便託人打聽好,這才將藥粉塗了上去。以尉遲津的功夫,若是想要將錫器與白均禹的換過來,不過小事罷了。
葉沐遙直接走到妝臺前,從妝匣中取出來一個紅木小盒,其中放著兩樣東西。其一便是那藏了藥粉的雲腳珍珠卷鬚簪。另外之物,便是當日阿史交給她的玉佛。
因著玉佛,葉沐遙這才猜出了阿史的心意。不過即便清楚了又如何?她與阿史也是不可能的,畢竟自己不久之後便會是尉遲津的嫡妻。
之於此事,葉沐遙心底居然是不排斥的,甚至還藏著淡淡的期待,真真是有些奇怪了。
葉沐遙將雲腳珍珠卷鬚簪藏好,此物過些時日便是要被她帶著入宮,畢竟以葉沐遙丞相嫡女的身份,即便是生了這種腌臢事情,也不能搜查她的,所以由她藏著此物,自然是極為安全的。
幾日之後,便是宮宴了。
宮宴誰人也是不敢怠慢的,因著先前去過太后的千秋,所以葉沐遙也是清楚,這皇室倒是越發的能折騰了,還是要先用些飯食,這才好入宮,省的有些經受不住。
一大清早起,葉沐遙便被鈴蘭給叫了起身,先是沐浴焚香,而後又細細打扮一番,身上穿著藕絲琵琶衿上裳、撒花純面百褶裙。髮間並未帶著步搖,而是以那支雲腳珍珠卷鬚簪給綰上,耳間掛著碧玉鐺,配上極為豔麗的姿容,倒也是讓人見之難忘。
葉沐遙收拾好了之後,也並未在唇瓣上塗了胭脂,而是先用了些栗子粉蒸百花糕,墊了墊肚子,這才塗了胭脂。
葉沐遙梳洗好了之後,便直接去了老太太的常青院,畢竟今日宮宴,以示恩寵,她們一家子的正經女眷是都要入宮的。不過之於媵妾之流,自然是沒有這個體面。
白蓮往常青院去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