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是不是這樣子?”
楊迅連連搖頭道:“如果是這樣我早已不用他們看守。”
高天祿道:“這就奇怪了。”
常護花一旁實時介面說道:“只怕已出事!”
高天祿不由頷首。
四人幾乎同時加快了腳步。
一走近大門,他們就發覺,站著的那五個守衛全都閉上眼睛,似乎已入睡。
他們站立的姿勢並不自然。神態雖然自然,卻非常奇怪,有兩個分明在說話,其它的三個卻是在聽別人說話的樣子。
杜笑天一看見這種情形,面色就變了,頓足道:“糟!”
他隨即一個箭步,縱上了石階,正待走近其中的一個守衛身旁,楊迅那邊已拍掌大叫:“醒來醒來,全都給我醒來!”
他的嗓門向來都夠大,現在這一叫,只怕連棺材裡的死人也不難給他叫起來。
那九個守衛並不是死人,他們竟然似乎真的是入睡,給楊迅大聲一叫,全部醒轉。
其中的三個更嚇得跳起來。
一睜眼看見非獨正副捕頭,連太守高天祿都到來,那幾個守衛腿都軟了。不等高天祿出聲,一個個便自跪了下去。
高天祿沒有作聲。
楊迅大聲叱喝:“你們睡的好!”
九個守衛面面相覷,似乎連他們自己都不知道已入睡。
高天祿鑑貌辨色,揮手阻止楊迅再說話,兩步上前道:“你們都不知道自己睡著了?”
九個守衛個個都搖頭。
高天祿接問道:“誰是領隊?”
一個守衛膝行前一步,道:“卑職邱順。”
高天祿道:“你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邱順叩頭道:“卑職該死。”
高天祿淡笑道:“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
邱順道:“卑職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卑職甚至不知道怎麼會睡在石階上。”
高天祿道:“你本來在什麼地方?”
邱順道:“卑職本來帶四個手下在大牢圍牆之外逡巡……”
高天祿接問道:“有沒有遇上可疑的人?”
邱順道:“一個都沒有。”
高天祿道:“哦?”
常護花實時插口道:“你們本身又有沒有什麼奇怪的事情發生?”
邱順望了常護花一眼。
這人聲音陌生,人同樣陌生,卻是與高天祿、杜笑天、楊迅走在一起,來頭當然也不會小的了。
所以他還是回答,道:“說奇怪,有一件事情實在奇怪。”
高天祿催促道:“快說。”
邱順道:“卑職等九人,不知道什麼原因,初更過後就特別覺得疲倦,不住打呵欠,未幾甚至連眼蓋都無法掙開。”
高天祿追問道:“然後又怎樣?”
邱順道:“守在門前的四人不知,卑職與隨同到處逡巡的四人先後挨著牆壁躺下,卑職是最後的一個,卑職合上限之前,他們四人已先我臥倒。”
常護花道:“當時你是否發覺周圍有異?”
邱順道:“我當時根本沒有注意周圍,一心只想著睡覺。”
常護花道:“隨同你到處逡巡的是哪四個?”
邱順還未回答,在他身後的四個守衛已越眾移前。
高天祿目光一掃,問道:“是你們四個?”
那四個守衛一齊應道:“是!”他們仍跪在地上。
高天祿似乎是現在才想起,揮手道:“都起來說話。”
邱順與八個守衛應聲,誠惶誠恐地一齊起了身子。
高天祿目光仍然徘徊在那四個守衛的面上,說道:“你們當時又有什麼發現?”
那四個守衛一齊搖頭,各自道:“卑職當時的情形與邱頭兒一樣。”
高天祿擺手道:“給我退過一旁。”
那四個守衛應聲退開。
高天祿的目光轉落在還留在原地的其它四個守衛的臉上,道,“你們四個守在門外?”
“是!”
“你們又如何?”
“與他們一樣。”那四個幾乎就是異口同聲。
他們的話雖然稍有出入,意思卻相同。
九個人當時的情況竟一樣,未免太巧合、奇怪。
高天祿一臉的迷惑之色。
常護花沉吟不語,杜笑天雙眉緊鎖。
三人顯然都大感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