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會想不到柴賢可能變節呢?”
對蕭壽臣,行雲可謂是心有餘悸,總不會這麼簡單便信了柴賢,此時柴賢一提出要行雲隨他而去,更是讓行雲心下的疑雲大起。
焉清涵的話正是行雲所想,這柴賢突然要帶了自己去救人,又對那人的姓名密而不宣,如不生疑,反是咄咄怪事!
可令二人沒有料到的是,面對焉清涵的指責,柴賢不僅不慌,反是微笑到:“那人的姓名到不難相告宗主,只是卻可能不為焉堂主所喜。”
第十卷
第五一八章 … 谷中一載無人知
谷中一載無人知(五一八章)
行雲聞言眉頭一皺,沉聲到:“總令莫非是在挑撥麼?”
柴賢見了,忙是搖頭到:“屬下所言,句句屬實,絕無半句虛言。”
行雲不由得看了看一旁的焉清涵,卻見她的眉頭大皺,心下不禁疑到:“莫非這其中有什麼隱情不成?”
行雲雖然不會懷疑焉清涵,可看焉清涵的神情,柴賢此言到非是亂說,當下言到:“總令說出那人姓名,被困何處,我自會斟酌行事。”
行雲見總是打這啞謎也不成問題,立下決斷。
得行雲之言,柴賢面上一肅,恭身到:“那人就是兩年前與宗主同困了荒島,隨後宗主親自出海,卻遍尋不到的成漸霜。”
“什麼?”
行雲蹭的一下站直了身子,成漸霜那日期盼自己與她同留荒島的神情再次浮現,哪還能忍的住?當下急到:“你說的可是真的?成師姐如今在哪裡?”
行雲驟聞成漸霜竟就在這安樂谷中,還是被人囚了起來,自是再難平靜,這一陣急問,威壓大起,直撲了開去,便是以柴賢的修為,被行雲這一迫。竟是大感窒息,不自覺的退了一步。這才答到:“屬下怎會來騙宗主,那成漸霜就被囚在千星壁上,不過宗主且安心,她雖是被囚,可衣食到是不缺,比她幼年之時反是強了許多。”
行雲聞聽成漸霜無事。剛是鬆了一口氣,可再聽柴賢說起成漸霜地幼年,心下一動,依稀記得在那荒島之上,成漸霜與自己的低訴:“成師姐被人自幼年苛酷地訓練,受盡虐待,然後送了往那天山劍派,所謀天山劍派的便有萬劍宗,而蕭壽臣又將她尋了囚禁起來,柴賢也知她幼年之事。莫非成師姐當年所懼的便是萬劍宗?”
事隔兩年有餘,行雲的記憶已是不全。只是記的成漸霜那時極確定焉以謝能尋到荒島,而且似是極怕他們,才要躲起來。
兩相印證,行雲不禁又是信了幾分。
想到這裡,行雲哪還坐的住,當下高聲到:“張大哥!”
行雲知道張松山一直在外守護。所以開口將他喚了進來,交代到:“我正就要出去一會、宗主府便交給張大哥照顧了。
方才屋中之言,張大哥也應聽到,這滿樓地火藥,可要小心,絕不能讓人接近點燃,其他如飲水飲食,我們一直都先試過毒,那到是無妨,不過也要多加註意。”
張松山聞言應了。不過隨即又到:“宗主此去救人,不如讓槐山他們代勞便是。”
行雲知他在為自己的安危著想。當下笑到:“張大哥且放心,我自有計較。”
行雲方才的激動,張松山也是聽了在耳,知道此時也說不動,只得退下,去了安排佈置。
見張松山去了安排,行雲轉身到:“總令請頭前帶路,我要親去。”
柴賢聞言微是一笑,自是應了,轉身之際,卻是一瞥焉清涵,卻見她的面色很是難看,嘴角不禁露了一絲的微笑出來。
“清涵這是怎麼了?”
行雲也自是見了焉清涵的面色不對,略一沉吟,不禁搖頭到:“清涵可莫要誤會,我與成師姐卻沒什麼。”話到口邊,成漸霜那美好的矯軀突然閃過,行雲登時一窒。
焉清涵聽了行雲的解釋,,面色卻沒有什麼好轉,當下默不做聲的隨在行雲身後,行雲也只得暗搖了搖頭,心到:“先將成師姐救將出來,以後再慢慢解釋便是。”
至於焉清涵此時的面色,行雲只覺得那應是擔心自己對成漸霜有情,或者成漸霜與萬劍宗地仇恨,只要自己到時多做解釋,想來總有解開心結的一天。
“張大哥為人沉穩,垣師兄亦是穩重之人,有他們在,宗主府到不慮有危。”行雲心下一定,當下隨了柴賢而去。
千星壁不遠,三人展開輕功,片刻便到。
到了千星壁下,隨即騰身而起,落到最靠左地一側,距地五十來丈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