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非先生得了行雲的保證,心下大安,不過心下更是疑惑:“那他如何破我的劍法?”
第十卷
第二八六章 … 奮力激起遮天雨
何能破我的劍法?”
明非先生對此甚是好奇,見行雲像是很有信心,忍不住開口問到:“在下劍法得自師尊相授,雖不敢自誇天下少有,卻也可算是一等,不知朋友為何有此信心能破得?”
明非先生雖然人早已到了中年,在江湖上更是得了好大的名頭,武功自然也不用講,但就算聲望如此隆重,可對他的師父德皇卻是更加敬若神明,漫說他人對德皇不敬,就是對他傳授的武功不敬,明非先生都要力爭一番。
明非先生雖並不是多口之人,可見行雲似對自己的劍法小窺,當下便有了這番言語,說了之後,在那靜等行雲的回答。
行雲聽了明非先生的話,心中暗到:“這明非先生竟然拘泥起我方才的無心之言來?而且我也沒有說過要破他的劍法啊?我只說不是沒有辦法勝他而已。”
行雲那句話也不過是順口之言,本來要戰這三場,自己為的就是勝,否則還不乾脆認輸?可這無心之言,卻是讓明非先生很是在意。
行雲心中暗想:“破他的劍法?那明非先生的劍法確實如其所講的後發制人,似是摸清對方劍法之後,一擊反擊其破綻所在,雖然守多攻少,可卻往往一擊致命!更何況我的奔雷劍法這麼普通,他又看我用了兩遍,我要還這麼出手,那可真的是一點勝算都沒有了。
以我如今能用的劍法,別說去破了他的劍,就是能戰個平手都不可得!”
“我要在劍法上破明非先生,實在是難到沒有半分的可能。不能用青城劍法,只憑著這個普通至及的奔雷劍法,怎麼可能敵的過明非先生?”行雲此時的心下想到:“他年紀比我大,經驗比我多,更有德皇的教導,在這劍理上的通曉怎麼都不會不如我,我如果想在劍法上破了他,那可就真的是可笑了。”
行雲自己清楚的很,二人內力不相上下,只憑過上幾招,自己就能破了明非先生的招式?這可能嗎?而且對方的經驗比自己只高不低,而自己還不能全力以對,手上的劍法又是普通之極?
更為關鍵的是,明非先生的劍法本就是後發制人,又是熟悉自己所用的劍法,行雲哪還會認為自己能破的了他的劍法?
不過想到這裡,行雲心下卻是一動:“我那隨口之言是說能勝他,而非破了他的劍法,仔細想想,確是此理,能破劍法的就一定是劍法麼?非要破了他的劍法,我才能勝?否則就沒有勝利的可能?
劍法不等於武功,我與他在此訣勝負,只要勝了他便是,又不是拘泥於破不破劍法,二人比武,劍法固然重要,可沒了內力與身法輕功,只有劍法有什麼用?
既然如此,那我在劍法上破不了他,為什麼不在其他的地方想想辦法?比如內功?或者輕功身法?”
想到這裡,行雲見這夜色和身旁的林木,心中忽然喜到:“著!他劍法講求後發制人,可如果看不清我的劍法呢?此時天色雖晚,但是有那明月,卻也勉強可以看的到,但我要用在銅仁的那一招呢?”
想到就做!
內罡也早已是溫養的好了,正蓄勢待發,行雲當下將鐵劍一領,口中到:“勝負可並非只在劍法,明非先生似是太過拘泥了,我們來換個地方決這勝負吧!”
說完,就見行雲兩股內罡合力,全力展開身形、斜裡便衝進了那林中!
樹林並不茂密,但卻廣大,見行雲進了那樹林,明非先生立刻也跟了進去。
行雲總是出人意表,此時又是要換個地方,換到了林中,明非先生更是全神戒備!尤其是行雲的那句:“勝負並非只在劍法。”更是讓明非先生疑惑,心下暗到:“他要做什麼?”
行雲見明非先生也進了來,笑到:“不知換了這林中,先生可還守那三戰之約?”
明非先生打量了下週圍,林中有樹葉遮了那明月,天色便更顯的暗了,心中有些個明白行雲的意圖,暗到:“莫不是他要藉著這林中晦暗,好讓我分不清他的劍法?”
比武較技,本就沒有場地限制,所以明非先生當下到:“明非當然守得,不過明非要言明一句,朋友可
窺了在下的劍法,僅僅是這昏暗,恐怕還不足以破的
行雲的意圖很是明顯,所以明非先生看了出來,行雲也不意外,只是笑到:“先生也不要想的簡單了,這不僅僅是昏暗。”
一語言罷,行雲鐵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