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這眼前的少年卻正在悟劍!
行雲越使越是暢快,可聯劍術卻不能長時間使用,這盞茶的時間稍縱既逝,卻也可惜了,悟劍全憑機緣,錯過這次便萬難再有了,可如果行雲不是全力施展聯劍術,也不見得就能悟劍,所以說這一飲一啄之間,自有定數,強求不得。
真氣漸漸不支,行雲感受的出來,雖然實在捨不得這奇妙的境界,可卻也不得不收了劍勢,雙劍歸鞘,引氣歸還丹田而去。
便在此時,行雲耳旁掌聲響起,蕭壽臣的聲音傳了來到:“宗主雙修之術神妙無雙,壽臣拜服。
第十卷
第二二零章 … 山中歲月逾百年
行雲一楞,轉過身來,卻見那二十來人神情怪異一老人想是喜的極了,竟是痛哭流涕起來,亦有眉頭深皺之人,諸多奇怪之處,當是怪異絕倫。
這時蕭壽臣又笑到:“自然是宗主了,還請宗主進來說話。”
說著將手一領,側過身子,然後束手而立,其狀甚恭,其他人不管表情如何,可也都是如此做了,二十來個魂級高手,左右分開,將中間的道路讓出,行雲哪知道他們唱的是哪出戏?
再看這些人分成兩邊,那喜極而泣的老人此時淚水鼻涕還掛在臉上卻是顧不得擦了,站在那裡。
行雲見他們不住的口中謙讓,也知道自己不進去,就會僵在這裡了,當下只好先走了進去。
被人虜了來,演示了一套聯劍術,之後成了宗主,行雲心中此時只覺得一連串的莫名其妙,不過看那蕭壽臣成竹在胸的樣子,似乎這些事情自會有合理的解釋。
進了屋子,這賓主之位又是個問題,行雲把心一橫,暗到:“你們要我坐,那我便坐好了。”當下依言坐了主位。行雲眼前的這些人敵我難分,而且敵人的可能性更大,行雲對他們也沒有什麼好客氣的了。
行雲坐了主位,蕭壽臣卻是意外的沒有坐在最上首,行雲左手邊坐下的卻是個年紀大的行雲無法辨認的老人,雖然人老了,可那面容自從行雲看到他時便是毫無所動,沉著的很,樣貌雖然普通,卻讓人心生敬畏。
坐在行雲右手的則是那個喜到痛哭流涕的老人,此時他已是將那涕淚擦了乾淨,卻是好一副相貌堂堂!就算人老了,可那昂揚威武之氣卻仍不減當年。
“真的想不到這樣的人會因為看到自己的聯劍術而哭泣。”行雲心到。
蕭壽臣則是坐在了行雲左手的第二位,其他人也各自按照座次做好,到不用行雲安排。
行雲看這座次排的大為怪異,心中暗到:“那個蕭壽臣是這朝劍門一門之長,可卻有兩個人排在了他的前面,就算是派主宿老,輩分大過掌門,可座次也不能超過啊?”這座次行雲實在是看不懂。
待坐的穩了,行雲也不開口,這裡的事行雲一無所知,該做說明的自然有他們來說,不過坐在主位,行雲心裡暗到:“我的這個什麼宗主的似乎還要高過朝劍門的門主了?”
眾人坐定,蕭壽臣開口到:“宗主此時一定心中有很多的疑惑,那便由壽臣來為宗主講解一番,郭老、秦老,您二位意下如何?”
蕭壽臣詢問的正是行雲左右手首位所坐的兩個老人,這兩人聽過蕭壽臣的詢問後,俱是點了點頭,算是同意了。
見他們沒有意見,那蕭壽臣對行雲笑到:“在這講解之前,宗主可否先示下姓名?”
蕭壽臣得到的所有報告中,行雲只有道號,名字確實一無所知,今日認了人家做宗主,卻不知道姓名,可真的滑天下之大稽了,所以蕭壽臣自然要先問了。
行雲聞言一楞,這個道號自從自己五歲上山便就和自己的姓名一樣了,出了江湖後,在稱呼上也沒見什麼不方便,行雲竟然是一直沒有注意到,此時蕭壽臣問起他的姓名,行雲反是沉思了起來。
五歲之前的他似乎也沒有什麼名字,小乞丐是不需要什麼名字的,而且行雲的記憶中也沒有父母一說,想到這裡,行雲眼前浮現出自己的木烏師父的影子,心中暗到:“也不知道木烏師父的俗家姓名,要不也好用了他的。”
木烏道人在行雲心中與父親無異,隨了他的姓,對行雲來說也是順理成章,可似乎他也與行雲一樣從小便被收了進青城,姓名更是不知,思來想去,行雲沉聲到:“我就姓行好了,姓行名雲,行雲既是我的道號,也是我的名字。”
蕭壽臣得了這個回答,心下有些啼笑皆非的感覺,心到:“這個新宗主的名字竟然是現想的?”
當下咳了一聲到:“既然是宗主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