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雲聞言笑到:“那前輩覺得行雲方才是否在妄言?”
郭定府沒有回答,而是說到:“天命在這武林所知的高手之中是絕對的第一,老朽著實想不出宗主如何能面對他的奪舍。”
行雲此時不能說出剎那的存在,可不說出剎那又不好解釋,正自苦惱間,卻是聽郭定府到:“雖然老朽不知道宗主如何去做,可老朽相信宗主。”
郭定府這話讓行雲喜出望外。省了很多的解釋,而一同歡喜地還有飄渺天宮主人。郭定府此言便是不在阻止行雲,雖然飄渺天宮主人知道自己此時不應喜形於色,可卻仍是控制不住自己,當下嘆到:“我向來沒求過人,同樣,也少受人恩德。今日宗主高義,飄渺天宮自記在心!”
飄渺天宮主人何等身份?他此刻喚了行雲為宗主,便是承認了行雲的身份可與他平起平坐!
邊聽飄渺天宮主人說到這裡,舉右手誓到:“我東文鼎今日立誓,飄渺天宮自今日起絕不與萬劍宗為敵,萬劍宗有難,飄渺天宮自當全力以助!如有違背,天厭之!”
說完,飄渺天宮主人對行雲到:“宗主覺得如何?”
行雲聽了本是想說可以,要知飄渺天宮主人地親自立誓自然分量十足。真如剎那之言,得這麼大一臂助。對行雲來說,可是天大好事,只是此時剎那到:“要他加上你。”
行雲聞言暗到:“也是,飄渺天宮主人以我必死無疑,所以只是針對萬劍宗起誓。”
行雲知道自己現在之所為有些施恩圖報,可這麼多年的江湖闖蕩。行雲早不是隻懂得空談些大道理的孩子,既然此刻有恩於飄渺天宮,那便要得自己應當得到的利益。
施恩圖報並不可恥,只要那要求的合理。
行雲當下便將自己的要求說了,飄渺天宮主人有些詫異,可卻沒有多言,自是加上行雲又立一遍。
德皇見了飄渺天宮主人立誓,也對行雲到:“此事追其根源,皆因老朽而起,可現在卻讓宗主代過。實在是讓老朽羞愧,愧對這德皇之名號。宗主可有何要求,老朽能力所及,自當為宗主辦地妥當。”
行雲知道德皇認為自己必死,當然他不會說破,而是說到:“德皇前輩,晚輩正有一個要求,不過在那之前,還有一事要說與前輩知曉,這也是晚輩此來的目的。”
德皇道:“宗主請講。”
行雲道:“萬劍宗此番出山,一來是因為青城被圍,行雲為救師門,而借其力。”
行雲見德皇點了點頭,又道:“二來是因為萬劍宗不得不出山。”
德皇聞言道:“這是為何?”
行雲道:“晚輩想先問前輩,當初透露我的身份行蹤之人是否為前輩所安排?”
德皇眉頭微微一皺道:“不是,那人自送了書信於老朽,老朽當時也不很確定宗主身份。”
行雲聽了也不全信,剎那與行雲言談之中,甚至懷疑過德皇是那暗中黑手,雖然水仙那幾人是因為德皇而暴露,可行雲也知這世間萬事沒有絕對,不過行雲此時到不是來追根問底的,這話也不過是問問罷了,就算德皇與此事有什麼關聯,想來也不會承認。
行雲當下繼續說到:“那幾人被我萬劍宗查出之後,在一年之前便已逃走,但是那幾人的背後還有一股勢力操縱,這次青城被圍便是其從中挑撥,傳了各派一頁秘籍拓本,顯然意有不軌。”
德皇聞言,眉頭登時皺了起來,行雲在旁繼續說到:
萬劍宗此次出山的另外一個原因便是不想被人在暗中子。”
德皇聽到這裡道:“方才老朽已經說了,一切約定都已取消,宗主大不必再來解釋,不過宗主之言如果為真,當真要還有一末後之人要禍亂這江湖,那到當真要引起注意,老朽明日便修書一封,傳那些大派掌門,要他們小心防範,老朽在這裡,先代江湖同道謝過宗主大德。”
行雲搖頭到:“那勢力將萬劍宗也計算在內,所以前輩不用謝我,萬劍宗這麼做也是為了自己,只是前輩總言這江湖需要秩序,可那勢力的所作所為卻是在暗中破壞這個秩序,前輩知了之後,如果能從中調節,對這江湖也是幸事。”
說到這裡,行雲繼續說到:“萬劍宗此番已經出山,便需要一立足之地,晚輩此行的另一個目的便是要親自通知前輩一聲。”
張松山四人隨行雲而來,路上行雲並沒有將萬劍宗地立派之地說出,所以郭定府也不清楚,此時便聽行雲說出那地點來,似乎猜到是哪裡,這位高手竟然有些顫抖。
德皇見行雲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