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那些窄窄又時時有行人冒出的小路,嚇出她一身又一身的冷汗,後來幾乎把車擦到牆上去。
“你的車多少錢?練車成本太高了吧。”
“沒關係,撞壞了再換一輛好了。”
“你怎麼整天換車啊。”
“總開一輛會審美疲勞呀。”
“花心!”
“這跟花心什麼關係。你不也是有些衣服才穿一次就再也不穿,有些衣服買了後就從沒穿過。”
他說的倒是真的。只是,他什麼時候竟然能夠百忙中撥冗關注這樣的小事,真詭異。
後來他帶她去車行,兩人意見總是不一致。
“程少臣,開車的人是我好不好,不要把你的高品味強加過來。你見過幾個朝九晚五的打工族開著幾十萬的車到處招搖?”
付帳時也鬧分歧。
“我自己可以付,公司有補貼。”
“公司給你支付百分之百嗎?”
“反正不用你。”
“沈安若,我真是搞不明白,你總在這種無聊問題上跟我彆扭,你覺得很有意思嗎?”
“我又沒打算跟別人跑掉,你有必要像哄情婦一樣地整天逗我玩嗎?你覺得很過癮呀?”
結果程少臣冷笑:“拜託,情婦這行業也是需要內外兼修的業務素養好不好,你根本不具備資質。”
結果仍是她被氣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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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靜雅生了個女兒,十分可愛。
週末回去看她們,靜雅抱怨:“天啊,竟然是愚人節的生日,鬧鬧長大後會多麼埋怨我。”
蕭賢淑建議不如順應出生日,小名叫作“阿愚”,可保孩子平安。
兩人僵持不下,於是各叫各的。靜雅說:“鬧鬧該餵奶了。”賢淑婆婆說:“李嫂,請把阿愚的小被子拿出去曬曬。”場面十分搞笑,但沒有人敢公然地笑。
程少卿並沒有表現出特別的歡喜,至少表面平靜異常。反而是做爺爺的和做叔叔的十分開心。
沈安若沒想到程少臣那樣喜歡小嬰兒,抱在手裡就不願放手,抿著酒窩笑得十分孩子氣,他比月嫂更有辦法讓小孩子止住哭。沈安若壞心地想,這傢伙莫非小時候很喜歡洋娃娃,結果因為身為男孩所以沒有得逞?
而溫靜雅對此十分不滿,因為她對鬧鬧或者阿愚哭毫無辦法,心煩意亂,於是每每程少臣抱足了五分鐘便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