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其實也沒說什麼。對了,小二最近跟程老爺子好像關係改善很多,安凱最近幾次動作,看起來倒像是他的手筆。聽程老的意思,小二近期應該就會回安凱吧。所以你……”
她不知道,她完全不知道,原來程少臣已經作好遠遠離開她的準備,但她竟然沒有任何感覺。
最緊張的工作擱淺,沈安若上班都有點無所事事。那天公司裡來了一位女家屬,哭鬧不休,原來是某中層的正妻,指控自家老公外遇。工會主席是男士,陪在那裡安撫了半天也不管用,最後不得不求援:“誰去陪陪那女的吧,我是沒辦法了。安若,你跟她年紀相近,幫個忙,幫個忙。”
沈安若就坐在接待室裡,聽那與她同齡的女子一把鼻涕一把淚,哭了整整一個小時,從他們的初識,一直講到昨天晚上的對質。其實那男的幾乎算是她的戰友,女的也是同事,跟她還算熟,他們的關係她清楚,也一度覺得夠荒唐,如今看來,突然開始體諒。
她不勸慰,只是不停地遞紙巾,遞水,直到那女的自己哭累了,自動停止,仍抽抽嗒嗒:“我最好的時光都給了他,我全部身心都給了他,怎會落得這樣的收場?”
“你到底是因為愛他,還是因為不甘心?”沈安若突然問一句。
“我不清楚。不過我想通了,再差不過是離婚而已。”女子洗過臉,也是清麗女子一枚,這才比較符合她那同事戰友的品味,剛才那場鬧劇彷彿在排演話劇。她從容地離開後,沈安若的頭卻開始抽痛了,剛才實在是太吵了。
)))))))))))))))))))))))))))))))))))))))))))))))))))))
晚上賀秋雁找她,說有幾個當年大學的同學旅遊至本地,找了幾個同城的校友聚一聚,於是欣然前往。
那麼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