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權利，從傷害他的那刻起……
“你……”
異口同聲，叫兩人都靜默了一會。
“最近好嗎？”微微一笑，澄光開口問道。
“嗯。”模糊應了聲，疏影卻再也沒能將那句話再問出口，答案，其實自己應該很清楚不是麼……
側開身讓出地方：“那，進來坐坐吧。”
疏影越過他看向屋內，仍舊和記憶中一樣，沒有什麼變動：“不了，你方才不是打算出去的嗎？”
“嗯……”
“那麼，我不打擾了。”如是說，卻沒有離開的意圖。
“吶，疏影，對不起……真的很抱歉，對我帶給你的……那些不愉快，可以的話忘掉吧。”
目光霍然凌厲起來：“不可能！”猛然欺上前，真實如實映入眼簾，心神一顫，面上完美無缺：“欠下的，就該償還，你不會天真地以為只一句話就能將一切一筆勾銷吧？”
到底為何……還是會說出這樣的話……
我本來……
不願再繼續……
“也是，你是不需要對不起的。”錯開視線，身體向門上靠去，澄光唇角微微上揚，“那麼，就一直這樣吧，不要給別人有向你說抱歉的機會。”
“光……我不……”
“疏影，五靈珠應該在你手上，對嗎？”有些話，是不能聽的，也是不該被說出來的，澄光打斷他，“可以借我一用嗎。”
疏影哂笑一聲，還是打出五靈珠。
五顆靈珠懸浮在半空，光芒黯然，色澤渾濁，如非辨認許久，還真瞧不出差別來。
澄光卻是看也不看就將它們收起：“它們是不會再危害你的。”
疏影不置可否，也許他試圖相信過，但事實總告訴他，對方終會對他揮劍相向，只要是涉及到那人……
“那沒事的話，”無聲笑了下，澄光邀請道，“不妨一起走一會吧。”
吸口氣，將躁動平復下去，疏影搖頭拒絕這個充滿誘｜惑的提議：“不了，我約了人。”
“這樣啊，”時間，於他們而言是富裕的，但澄光還是看了下窗外，“那就算了。”
察覺到他的動作，疏影挑笑問道：“怎麼，有人等？那我就耽擱你時間，先走了。”說罷轉身，卻沒能等到對方的隻言片語，終憤懣甩袖而去。
蠢動 第028章 洪荒
沒有看那人逐漸遠去的背影，澄光還是隔了一會才轉身離去。點bLXsw點
早就知道的，但離開時，還是沒能忍住回了頭，高處，威嚴城堡懸浮。
收回視線，踏入時空隧道。
生命之樹，依舊在生與死的邊緣掙扎。
枯燥的觸感，自手心傳來，依照記憶，很輕易地就能開啟這道隱藏的密道，尋得瑟琳的囚禁之地。
“真難得。”垂垂老矣的嘶啞聲，瑟琳有心無力地扯著嗓子譏諷，“怎麼，他沒跟你一起來嗎？難不成終於膩了？”
“我只是來收回不屬於你的東西。”澄光不為所動，自顧自拿出五靈珠，靈光閃爍，如霧氣一般地東西登時纏繞在瑟琳身上。
瑟琳乾癟的臉更顯無神，凹陷的眼瞪得大大的，然而出口的話卻毫不示弱：“現在這麼做，不嫌晚了點嗎？”
注視著那籠罩在瑟琳身上的煙霧越來越稀薄，幾乎全部被五靈珠吸收，澄光才緩緩答道：“我只是阻止你利用它。”
“哈，”仿若聽到好笑的東西般，瑟琳笑道，“我還道你不知道那是什麼呢，原來你什麼都知道！那麼，你可以告訴我，你是怎樣鐵石心腸，連帶著連自己雙生的千年怨氣都沒有令你動搖半分。”
五靈珠在煙霧的籠罩牽引下，居然發生了詭異的一幕，竟彼此交融成一體。
而在場的當事人卻彷彿早已料到，絲毫不覺驚異，托起那顆珠子，澄光這才仔細打量這不得自由的女子：“瑟琳，我還記得，第一次見面時，你摸著戴恩的頭，說，你很喜歡她。”
“是麼……”瑟琳的聲音微微恍惚，低笑一聲仿若自嘲，“我都不記得了。”
“但我沒有忘記，戴恩那天和我說過，她希望長大之後能和你一樣。”
“……幸好她死了，否則真要變成我這樣，呵……”瑟琳喃喃，似自語，滿是惡意，“也幸虧她死了，若看到你……哈，她肯定寧可死了，你說是不是。”
澄光卻道：“這怨氣，不是戴恩的。”
瑟琳沉默，沒有再辯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