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島眼看要面臨群毆,便暗中加勁兒抓住紅頭小夥子的肩膀,令他動彈不得。就在這時,整個車廂安靜下來了,都紛紛將目光轉移到了這裡。
與紅頭小夥子一起來的另幾個小夥子見候島抓住了紅頭小夥子,立即裝作勸架的樣子,上前來推他。候島裝作不知道的,繼續問紅頭小夥子:“你有種再說一遍!”
“說了又怎麼的!”紅頭小夥子被候島捏得動彈不得,但嘈還是挺犟硬的。因為他見侯島就一人,而他們有哥們兒幾個,動起武力來,是佔有較大優勢的,是上不了當的。但是,到底年輕力氣不穩定,他無法經住侯島像鉗子一樣的手的捏夾,不到一會兒,他就開始痛得臉上根根筋暴起,全身上下流汗。
“大哥,算了吧!”另一個小夥子立即勸侯島說。
“算了?他罵了我就這樣算了?”候島沒好氣地說。與此同時,他一邊進捏著紅頭小子,一邊預防其他幾個小夥子可能發生的偷襲。現在的少年越來越狂,越來越想古惑仔,喜歡動用暴力去解決問題。
正在他們僵持時,乘警來了。
乘警一群有4個人,悄悄走過來,低聲喝斥說:“幹什麼?幹什麼?”
侯島見乘警來了,時他們說:“他要跟我換位子,我不願意,他就罵我!”
“我沒有!”紅頭小子立即否定了他的話。很顯然,他從小就養成了“伸手放火,縮手不認”的習慣,撒起慌來臉不紅心不慌。乘警見他們扭打在一起,就迅速對他們說。
“放開,放開!跟我們到警務室去!”
“沒必要!他罵了我,只要賠禮道歉,我就饒了他!”侯島說著,又使動兒在紅頭小子肩胛骨上抓著,使試圖反抗的他兩手動彈不得。
“沒……沒……沒罵他!”紅頭小夥子被侯島捏得生痛,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