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這種東西真他媽的奇怪。一旦擁有了第一次,就想擁有第二次、第三次,尤其是二三十歲的女人,似乎有越戰越勇之勢。在接觸莊德祥以前,狄麗麗對性是一片空白,有了第一次後,她就開始瘋狂地迷戀起性來了。她不僅在他需要她時不再拒絕,而且還經常主動向他提出性要求。
原本,莊德祥以為是“搞一次野炊”而已,沒想到遇到了一個需求比他還要大的無底洞。作為有身份的人,總不能與她公開同居吧,總不能長期與她不明不白吧!於是,在他就想找一個“替代品”——代替他冠冕堂皇地去滿足她,而他作為“老情人”偶爾“改善”一下,這樣既可以享受美女,又可以擺脫糾纏。
莊德祥便想辦法給狄麗麗介紹了尚為光棍的愛徒,一個純樸而忠厚的傻子侯島。讓她與侯島戀愛並同居,他到他們那裡去,不容易引起別人懷疑,而且即使侯島發現了,也會出於某種考慮而不會張揚出去的。畢竟,莊德祥待侯島不薄,而且侯島讀研究生能否畢業的命運就捏在他手中。
……
正文第27章侯島的憤怒
聽了狄麗麗講了那些後,侯島才恍然大悟,原來莊德祥對他那樣好,甚至親自幫他搬家,是衝著她來的!難怪他們那次Zuo愛做得那樣投入,原來他們在肉體上早已經相互依戀!因為只有兩個在肉體上相互依戀的人,才能夠容易同時投入進去。
侯島怔怔地呆了半天,久久才從牙縫裡面擠出了兩個字:我操!
看到他憤怒地說一句“我操”,狄麗麗下得一大跳,趕緊抱住他的腰,臉緊緊地貼在他的胸前,想透過這種溫柔的方式化解他的憤怒。
看著嬌小玲瓏的狄麗麗,回想起她講的那一段秘密,侯島雖然氣憤,但也沒在她面前發脾氣。因為侯島覺得,至少她在某些方面是無辜的。一個弱小的女子,在面對誘惑和威脅時,有什麼理由非要要求她抗爭而不是屈服呢?他對一些人常常利用這個藉口為一些因遭強暴而甘為娼妓的女人辯解的行為不屑一顧,但今天他卻要親自用此藉口為她解釋了——一個追求夢想的弱女子,在色狼導師的利誘下,為了考上研究生,獻身又有什麼值得譴責的呢?不值得。侯島計較也不值得!
他用手摸了摸她的頭髮,說:“對不起,我不該那樣對待你!”
“沒什麼?侯島,不怪你。你一直矇在鼓裡面,莊德祥陰險好色著呢。他不僅上了我,聽別人說,他幾乎上過他手下所有的女研究生……”
“哦?我有點不相信。他那麼大年紀,上了那麼多女人,他哪裡還有精力做學術研究?況且,他老婆就夠勾人魂的……”
“看,你又想到了他老婆!”
“不是我想到了他老婆。我確實搞不明白,他哪來那麼多精力!”
“你啊,你有時真厚道得可愛。現在保健業那麼發達,他不會吃藥、吃補品保健啊?他每次上我時,總要吃一粒黃黃的橢圓形的藥。吃了這種藥以後,他就能幹兩個多小時。後來,我才發現那藥叫黑貝,德國進口的玩意兒。不過,我不知道那是不是真的進口貨。你以為他身體有多好,三天不吃補品,保管他沒精神。還有,從他說話的口風看,他老婆是基本沒有‘用’的。據我瞭解,他很少在家過夜,更很少與他老婆有夫妻生活。因此,他老婆也特別飢渴。一個30多歲的女人,夜夜孤守空房,做活寡婦,誰受得了的……”
“得,得,得……打住,我不願意聽這些桃色新聞。我問你,你剛才說他手下的女研究生幾乎都被上過,那麼尤可芹被上了沒有?林小可被上了沒有?白燕被上了沒有?……”
“你煩不煩啦,提起這些事來,你就來精神!”由於談話越來越投機,他們相互之間的尷尬和慪氣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在一起愉悅地談風花雪月。和女人們一起談風花雪月,大概是男人除了看A片和看女人裸體外的又一件感到興奮的事。
“回答我的問題!是不是?”他一邊拍了拍她的臉,一邊問她。
她不吭聲,只是輕輕地點了點頭。
天啦,不是親耳聽到,他還真不敢相信:他那些美麗的女學友,包括他老婆在內,都成了文質彬彬的老學究莊德祥的胯下之物!
哼,這個老傢伙,寧願用藥物支援著,也不顧及“兔子不吃窩邊草”的最基本道德,居然把與他接觸得多的美女都上遍了!同作為雄性動物,頓時侯島內心湧起了一股異常複雜的感情:既嫉妒他,又羨慕他,又恨他。這個糟老頭子,天下的好事都被他佔光了。而他依然很貪婪!
他奶奶的,上了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