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幸福,真的。。。。。。很幸福。
“哥,你在做什麼?”週日的時候,一邊吃著橘子一邊看著在縫製什麼的言微魚,微閒很是好奇。
“做兩個蕎麥枕。”言微魚解釋說,“原來一直沒時間,也沒有找到有好的賣蕎麥殼的商家,前天正好看到樓下開了一家藥材店,竟然有的賣,而且質量也不錯,就想著做兩個給你和思虞。”
“蕎麥枕……好像很好的樣子,市場上沒有得賣嗎?”微閒問。
言微魚就笑了,手裡的活沒有停下,正在縫著枕頭的邊緣,針腳細密:“市場上的沒法辨別好壞,大都會以蕎麥皮充蕎麥殼,自己做的比較放心。你這些天晚上不都睡得不踏實嗎,思虞睡眠也不好,是長期落下的。”抿抿唇,不說了,認真地縫著。
微閒靜靜地看著哥哥,摸摸微凸的腹,然後對哥哥說:“哥,下週四的產檢我自己去吧。”
“哥陪你,已經跟其他老師說過了,那天會找人代課的。”言微魚說。
“我又不是小孩子啦哥。”微閒嘟著嘴,“你的學生不是要分班考了嗎?前幾天你都半夜才睡對不對。”
哥哥總是這樣,對別人永遠比對自己好。總是閒不下來,像勤勞的小蜜蜂。
言微魚頓了一下,停住了:“哥不放心你。”
“好啦好啦,一檢查完馬上回家待著。”微閒舉手發誓。
言微魚笑著,眉心有隱隱的擔憂,不過很快就舒展開了。
周沐好像已經覺察到微閒在這裡了,有打過很多次電話,很怕他會知道然後找上門。看著微閒此刻開朗快樂的樣子,真的不希望那麼快就失去。
晚上睡覺的時候就輾轉了。秦思虞醒了,開啟臺燈,問:“怎麼了?”一邊摸過空調遙控器調低溫度,撥撥言微魚的發,“熱?”
“不是。”悶悶地說,“周沐,可能會過來,我怕小閒的情緒……”
“他聯絡你了?”秦思虞皺皺眉,沉吟了一會兒,“其實,他遲早會知道的。就是不清楚他現在的想法。”
“聽他的口氣,似一定要帶走小閒……”埋首在秦思虞胸口,“我不想看小閒難過。”
愛人總是因為妹妹而心緒起伏,雖然有一點點吃醋,但是還是出言安慰。
“很多事情,我們也沒有辦法左右,特別是感情。既來之則安之。”低頭攫住他的唇,輾轉輕吮,愛人順從地回應著,他漸漸加深了這個需索的吻,然後吻一路向下,愛人低吟的聲音更是讓他完全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只想一心擁有著這個人。
微冷的空氣裡,這處卻格外地火熱。
平息下來之後,將言微魚抱起,在浴室裡幫他擦拭,他還是會害羞得臉通紅,秦思虞就故意邊幫他清洗邊做些壞壞的事情,非要他求饒不可。(F:秦少其實應該姓秦名獸……或者是姓秦名受……嘿嘿 秦少:前一個名字雖然有實質,但是太難聽,後一個在有生之年是不可能的!F:言仔,反攻他!言仔:…… 秦少:不要帶壞我老婆!)
言微魚一邊喘息著,一邊攀著浴缸的邊緣,兩頰緋紅,唇色嫣然,秦思虞把他抱起,坐在自己身上,重複著磨人而親密的行為,一邊吻著他的唇,漸漸齧著他的耳垂:“你縫的枕頭是給誰的?”
“小閒……”話還沒說完就被吻住,然後就呼吸無能言語無能了。
過了很久才放開幾乎昏厥的言微魚,蹭著他的鼻子,對他不滿地碎碎念:“我現在,排到哪裡去了?”
明明知道親情和愛情不能比較,也明明知道微魚對微閒兄長的感情,但是——
他那麼忙,平時真正在一起的,更多的是他們倆,回到家看見他們的笑,總會讓他有種自己被摒棄在外的感覺。特別是三個人出去吃飯,那兩兄妹總是坐在一起親暱如情侶,他總是被莫名其妙當單身搭訕直到冷冷地揚起手上的戒指。
簡而言之,他根本就是——吃,醋,了!而且是陳年老醋,酸的可以。
言微魚的頭腦昏沉沉的,聞言,唇角浮現出一個安好輕淺的微笑:“你的枕頭要做大一些,高一些,小閒的枕頭比較好做,我就先做了。”伸手抱住秦思虞的頸,“思虞,我累了,明天還有課,不要生氣了好不好。”
原來如此……這下平衡了一點。不過……因為他的親近和依賴而身體又變得緊繃的秦思虞,咬咬牙,無奈而認命地決定把他抱回去再回來洗冷水澡。
X求不滿的某人過了兩天拿到了屬於他的蕎麥枕,然後就補足了沒吃飽的部分,睡得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