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我會替你處理這些問題的。”司馬希晨看著葉凡,一臉的喜悅,似乎怎麼看也看不夠。
“這到不必。”葉凡輕輕一笑,開玩笑說,“與人鬥在他們看來是其樂無窮,那我就陪他們好好玩玩,看看能玩出什麼花樣來。”
司馬希晨靜靜的看著葉凡,突然想起,葉凡初到傲林山莊的時候曾經出現‘掉入河中’的意外,當時何明撐船送她到對岸,因為何明聽從杜若欣的吩咐,中間故意晃動小船致使葉凡落入河中,驚動了整個傲林山莊。也就是在那一刻,他突然發現,這個安靜的小姑娘已經牢牢的佔據了他所有的全部,她如果不見了,世界彷彿再無顏色!所以自己當時親自跳入水中尋找,卻不想,葉凡當時掩飾了她一身傲人的武藝,和傲林山莊的人開了一個大大的玩笑,還把何明嚇得流出了眼淚。如今想一想,一直以來,他們都以為是他們在欺騙葉凡,其實很多時候,好像都是葉凡在戲弄他們。她假扮范曄騙過了自己,易容引得他們追得一頭霧水,大火中突然失了蹤影……哪一次不是好好的讓大家亂成一團?!
如此想,司馬希晨突然一笑,葉凡本就是一個古靈精怪的女子,只是天性偏安靜,心底善良,所以,有時候會為了他人犧牲自己,否則哪裡有人可以為難得了她。如果自己可以早早的讓葉凡知道自己對她的用情之深,她哪裡會一直心中徘徊,甚至不惜放棄自己的生命來成全她想像中他想要的東西!
如果她知道自己對她的情義,她怎麼會瞞著他,甚至用放棄他們之間的感情來挽救杜若欣的生命,她是認為,她的離開,時間可以讓他忘記這份痛。她始終不願意相信杜若欣真的壞到無可救藥,甚至只是為了何明的那份用情專一就願意去救杜若欣的命。她,其實最是單純善良,但,這並不表明她是軟弱可欺,正好相反,她可以救得了杜若欣,也可以隨意的送掉她的性命。一直以來,大家覺得葉凡很被動,其實,她一直是佔著主動的。
“想什麼呢?”葉凡好奇的問。
司馬希晨輕輕的攬她入懷,溫柔的說:“想我的凡兒呢。”
葉凡滿足的嘆了口氣,說:“能夠醒來真是一件幸福的事,雖然莫家姐妹和杜若欣有時候真是討厭的很,但是,如今可以看到她們竟然也是一件開心的事。若說起來,如今杜若欣是大興王朝的公主,她可是要尊稱我一聲嫂子的。”
“你還有什麼事情是不知道的?”司馬希晨疼溺的問。
葉凡歪著頭可愛的一笑,說:“我雖然是昏迷的,但,聽得到你們說的每一句話,而且,師父一直陪著我,她和義父知道我有醒來的可能,所以一直把宮中發生的事情告訴我,讓我醒來後不至於亂了手腳,所以說,雖然凡兒是昏迷不醒的,卻知曉宮中所有的事情。”
司馬希晨除了疼溺的笑,真的說不出任何話來。
清晨的光線染白了窗欞,司馬希晨因為要上早朝,只得悄悄離開冷宮,昨晚他留在這兒,和葉凡說了一晚的話,和著自己心愛的女子相擁而眠,談天論地,真是一件幸福的事情。希望有機會,可以和葉凡日日悠閒度日,希望葉凡可以平安生下他們的孩子,讓他平安的登上帝位。那,他和葉凡就可以悄悄的離開,過自己想過的日子啦!
葉凡也已經醒來,靜靜的目送著司馬希晨離開,然後起身,披上厚厚的披風,站在窗前,看外面下了一夜的雨雪。天色仍然陰鬱,風依然帶著寒意,聽得見風聲呼呼,是一個相當寒冷的冬季。
“凡兒,醒來了?”嶽晴梅的聲音在身後輕輕響起,透著喜悅和關切,“不多睡一會嗎?”
“師父,我義父呢?”葉凡回頭微微一笑,躺在床上這麼久了,她的身形已經漸漸有了孕味,臉上的表情平靜的很。
“他呀,正在審問何明,可憐的何明恐怕是讓莫家姐妹和杜若欣給騙了。”嶽晴梅苦笑了一下,說,“你義父真是個固執的傢伙,怎麼說都不聽,可憐的何明現在自己還弄不清楚是怎麼回事,他要如何解釋給前輩聽?”
“葉芯還有送血來嗎?”葉凡輕聲問。
“聽說她偶爾會送血過來,但從不露面,總是放下血就走。因為她的血關係到杜若欣的安危,所以,莫家姐妹一直都沒有為難她,而且目前她的武藝愈發的精進,又是一個渾身是毒的女子,沒有人敢輕易靠近她。”嶽晴梅輕聲說,“只是可憐她,何時才是頭呀?”
葉凡輕輕嘆了口氣,說:“高鳳告訴了她她為什麼會變成這個樣子,她怕是已經知道了自己這個樣子是因著她的親生父親所賜,所以,她活著,不僅僅是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