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說出昨晚幸三郎提出的花壇謎題。
“原來如此。”牛越說,尾崎則又輕蔑的哼了一聲。
“結果你待在屋裡,沒聽見奇怪的聲音嗎?”
“沒有,因為窗子是雙重的。”
“那走廊和樓梯呢?兇手把那麼大的人偶從三號房搬出,應該會經過十三號房附近。”
“我沒注意到。因為實在沒想到會發生那種事件。從今晚起我想我會小心一點。”
“昨晚你幾點睡著的?”
“十點半左右吧。”
從日下那裡幾乎毫無收穫。接下來的戶飼也一樣。如果要說不同,那就是他和上田的關係更明確,也就是說,他們竟然連一次也沒交談過。
“剛才那個是政治家戶飼後作的兒子。”尾崎說。
“噢,真的嗎?”
“他是東大的學生,一定很聰明吧。”大熊也說。
“剛才這兩個人,日下和戶飼,可說是爭奪濱本英子的情敵。”
“原來如此。光憑著血統優良,就讓戶飼佔了便宜。”
“可以這麼說吧。”
“接著叫菊岡公司的人來吧,關於這幾個,有什麼需要先知道的事嗎?”
“菊岡和秘書相倉的男女關係,之前我己經說過了。至於金井,這十幾年來對菊岡死心塌地、百般奉承,才爬到今天的主管地位。”
“菊岡公司和濱氏柴油間的關係如何?”
“這個嘛,原本只是小公司的菊岡機軸能發展到今天的局面,完全是因為一九五六年時,菊岡投靠到濱本旗下的關係。有濱氏柴油才有菊岡機軸。濱氏柴油公司的拖車使用的機軸,將近一半都是菊岡公司的。”
“是技術合作嗎?”
“是的。就是因為這樣,他才會被邀請來此。”
“最近這兩家公司的關係,有傳出什麼問題嗎?”
“好像完全沒有。兩家公司,尤其是在出口業績方面,可說是非常順利。”
“我知道了。那個相倉沒有和上田勾搭上吧?”
“啊,這一點完全不可能。上田是個毫不起眼的男人,另一方面,菊岡的疑心病很重,而且又善妒,所以以錢為目的的小老婆,絕不可能作出這種傻事。”
“我知道了,叫他們來吧。”
然而,菊岡公司的人也和日下、戶飼差不多。相倉久美在工作上應有機會和上田碰面,但她也說幾乎沒有交談過。關於這一點,菊岡公司其他的人也加以證明,看來的確是事實。
金井夫婦在這一點也完全相同。令人驚訝的是,連菊岡榮吉本人也說出類似的話。對於上田,他只知道他是個沉默的單身漢,沒有兄弟,父親己經去世,換言之,只剩下母子相依為命。他的母親住在大阪的守口市,如此而己。他和上田曾經一起喝過兩三次酒,幾乎完全談不上什麼密切的交往。
警方除了三個問題之外,又加上“是否知道誰會殺上田?”這個問題,但是卻毫無收穫。眾人都異。同聲的說沒有概念。
“金井先生,你跑到一號房時是幾點?”
“我聽到相倉的尖叫聲,大約是一點五分。後來我又在被窩裡猶豫了十分鐘左右。”
“你有聽見男人的慘叫聲嗎?”
“嗯,聽見了。”
“你有檢查窗外嗎?”
“沒有。”
“你是幾點回到房間的?”
“大約快兩點時。”
“你是經過會客室來回嗎?”
“那當然。”
“途中你曾遇到誰,或看到什麼可疑之處嗎?”
“沒有。”
這可以說是唯一的收穫吧。換句話說,如果金井的話可信,在一點十五分和五十五分時連結九號房和一號房的路線上,並沒有可疑人物出現。
不管怎樣,他們都同樣沒有不在場證明。他們在九點半回到房間後,立刻換上睡衣,乖乖遵守穿睡衣絕不外出的規則(只有金井道男例外)。吃完飯後,客人們就像冬眠的狗熊似的窩在房間裡。
的確,這個每間房間皆附有衛浴裝置的屋子,因為很像飯店,自然會有這種情況,但是對於出身貧困的三名警官來說,就有點難以理解了。像他們警校的宿舍,一到了晚上,走廊比房間還熱鬧。於是接下來輪到嘉彥時,他們就問他其中原因。
“剛才你也說,大家幾乎沒和上田說過話,一進了房間就再也不出來,所以什麼也沒聽見,什麼也沒看到,因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