勁,不遠處有喊聲蓋過了鳥鳴,“師弟。”、“陳兵。”
仔細聽聽,其中好象有師傅玄真子的聲音。
陳兵趕快驚喜地回應,“我在這裡,師兄快來,師傅……”
可當他看見師傅帶著兩個師兄現出身形,又趕緊將話打住,心想自己傷成這個樣子,該如何跟師傅解釋?
“乖徒兒啊,師傅可找到你了。你受了傷!”
玄真子一眼看見陳兵躺在沙灘上,真是喜不自禁也驚不自抑,一張老臉左面笑右面苦。
陳兵被兩個師兄抬回百乞門,玄真子專門給他安排了個較僻靜的單間,以便他靜心養傷。
下午時分,數十個弟子趕回百乞門報告玄真子,說是找遍了於渚灘方圓數百里,也沒見到那個臉上有塊黑疤的遊修(注:獨自修煉的修真者)。
玄真子心知肚明地揮手讓眾弟子自去,陳兵說是因口角被遊修毒打致傷,但看他那玩意腫成那樣,像根手臂似的,除非是偷了遊修的老婆或姐姐妹妹,再不就是上了遊修老母,否則人家不會只因口角就下這種斷子絕孫的死手。
結合乖徒兒初來修真大陸的表現,玄真子斷定,他定是去勾引哪個良家女子被人抓住,才會被修理成這樣。
不過,他有心要扶持陳兵,可不願將自己的想法告訴眾弟子,免得壞了乖徒兒的形象。
陳兵在他的“養身齋”(自己命名)躺了數天就已痊癒。他好得如此之快既讓師兄們驚奇也讓玄真子驚喜。
玄真子知道自己的傷藥雖好,但依陳兵的傷勢,若換成一般人,不躺個十天半月休想下床,更別說痊癒,看來這小子的心丹真是不假。
陳兵因在清風島受創,一時心灰意冷,又擔心吳是非傳謠,哪時自己才難做人。
後來,他聽師兄說起師傅去清風島尋找自己的事,不禁又羞又喜。羞的是中了他人奸計,搞得差點臭名遠揚,還讓師傅受到嘲弄;喜的是吳是非一口否認他去過。心想你既然不說,那當然更好,你個烏龜也怕露頭。但他想起自己在清風島所受的屈辱,一股惡氣又從膽邊冒了出來,決定要找回場子,要不然,這件事就會在心裡留下陰影。
兩天後,他開始行動,而且還找了個幫手。
小五子是陳兵的五師兄,性情隨和,這兩天因照顧陳兵,兩人一見投緣,迅速成為好兄弟。當陳兵請他幫忙時,他想也不想就答應下來,兄弟嘛。但他問陳兵要幫什麼忙,陳兵總是笑笑,說到時你就知道了,這件事就你我二人知道,你只要給我保密就行。
修真大陸的空氣就是清新,還帶著股淡淡的甜香味。這也使得陳兵焦躁的心情稍得到綬解,他已和小五子在留風亭守了四天了。
“咦,道上來了兩個人,好像還是女的。”小五子的功修比陳兵深,先發現道上的來人。
“嗯,我也看清楚了。小五子,一會兒你去找那個小丫環,說是修真公會找她去問話。她若問你,只說是修真公會打雜的,可別說出師門。”陳兵附耳叮囑小五子。
小五子見陳兵要自己去跟女人說話,便疑惑地問道:“幹嘛要去找那個丫環,你不會對那個女人有什麼鬼念頭吧?我們這裡對強暴婦女處罰很嚴的,前段時間,有個傢伙就被割了寶貝自殺了。”
陳兵笑道:“去你的,是有人託我找她有事。小五子,你說,憑我的長相和才氣,用得著去強暴婦女嗎?”
“說實話,要論長相,比你強的人可太多了。要說才氣,嗯,還不錯。我去了,你自己小心點。”小五子說完便向對面過來的兩個女人走去。
雲兒和翠兒正走著,卻見迎面走來個小夥子,她們略一停步,想要讓他過去,沒想到他卻停下來找翠兒說話。
“嗤”聲輕響,一顆小土粒落在雲兒身上,她尋土粒扔來的方向轉頭,正好看見躲在草叢中的陳兵,臉上一紅,心裡全明白了。
陳兵擁著雲兒走進留風亭後面的小山坡,剛鑽進一堆草叢中,便抱著她熱吻起來。
雲兒先前是又羞又怕,欲迎還拒,後來禁不住陳兵的如蜜言語和百般挑逗,漸漸的身上開始熱血沸騰,一時間渾然忘我,縱情投入,她從未有過如此美妙的感受,只想將陳兵整個兒地吸進嘴裡、吞進肚裡,然後就這樣死去也毫不在意。
陳兵更是激情澎湃,在親吻雲兒的同時,一雙手縱橫遊走,盡情享受愛慾帶來的快感。
熱吻良久,雲兒“嚶嚀”一聲脫開陳兵的火唇,她的臉上紅霞紛飛,嬌羞不已。
陳兵三下兩下將自己的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