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這爺兒倆一唱一和,上尉連長極為不滿:“你們囉嗦什麼呀,這是給你一個表現自己的機會,如果你不珍惜,就別怪我不客氣了,如果我開槍,結局就不一樣,你就是一個罪人了,”
“不要說了,我自己動手,”
“別兒子,剛才我叫你不要決鬥,你不聽。現在就聽為父一回吧,去求元首放過你吧,他們是假傳聖旨啊,”
“老傢伙,你在妖言惑眾,我先斃了你,嘮嘮叨叨的,”上尉連長從一個隊員手裡接過了一支mp…40衝鋒槍,就要端起來瞄準老院長,
“別開槍,我有句話說,”
一個老婦人急匆匆地趕來了:“上尉先生,我是默克的母親,我想滿足兒子的最後一個願望,”
“媽,你怎麼來了?”
“兒子要被槍斃了,作為媽媽不該來嗎?”媽媽嘆了口氣:“兒子,你現在最想做的事是什麼,媽媽替你去完成,”
人們立刻靜下來了,他們想聽聽切爾西阿姆·默克說什麼,
沉默,沉默,令人窒息的沉默,切爾西阿姆·默克沉默突然抬起頭,說了一句話:“媽媽,我想吃最後一口奶,”
聲音很小,很輕,卻如晴天霹靂,炸響在人們的心頭,這是什麼狗屁願望啊?
媽媽很平靜,點點頭:“好,我滿足你的願望,”說著,就解開衣服:“來吧,兒子,”
圍觀的人群有的人低下了頭,有的人背過臉去,沒有人忍心看到看到這個場面,
然而杯具發生了,媽媽嚎叫起來:“殺了他殺了他,他咬掉了我的**,”
眾人抬頭,這才看見,媽媽的胸前已經鮮血淋淋,
切爾西阿姆·默克緩緩地說:“我有今天的結局,都是你寵的,一切以我為中心,總是千方百計滿足我的**,自我才在我的心裡膨脹,媽,我恨你——”
媽媽愣住了,兒子說的有理嗎?
“我該死,我的罪孽深重,我死了,二老也就不再悲傷了,”切爾西阿姆不敢再耽誤,舉槍對準了自己的左側太陽穴,再耽誤下去,只怕要連累自己的父親了,
“砰”地一聲槍響,切爾西阿姆·默克把子彈射進了自己的左側太陽穴,隨後子彈還從右側太陽穴,既然還擊中了圍觀的一個女的臉頰,一聲哎呦,比切爾西阿姆·默克還先倒下,一槍打死兩人,這婦女真夠冤的,子彈二次還把她給打死了,也許是命中註定吧,
多麗絲看了切爾西阿姆·默克一眼,唉,默克的死,也許都是我造成的,但是不怪我,水往低處流人往高處走嗎?
上尉連長說:‘那個女人的家屬,你們可以向切爾西阿姆院長索賠,是他的兒子打死了這個女人,到時候,我們黨衛軍警衛,可以為你作證,你們去索賠吧,老院長有的是錢,”
切爾西阿姆傻眼了,兒子死了,還得背上一身債務,這個決鬥太不值了,
上尉連長從切爾西阿姆·默克手裡摘下了手槍,一揮手:“我們走——”
多麗絲衝上前:“上尉,我呢,我怎麼辦?”
上尉連長看了她一眼:“你怎麼辦?你是什麼東西?”
“啪”的一聲,多麗絲一巴掌抽在上尉連長的臉上:“我是元首的女朋友,敢說我是東西,不想活了不是,”
上尉連長這才如夢初醒,他們剛才不就是因為這個女人決鬥的嗎?連忙賠不是:“對不起,尊敬的女士,跟我到總理府吧,”
趕來的一個連黨衛軍並不知道決鬥的元首,其實是替身,蘇軍生是希特勒替身之事知道的範圍是很小,戈林元帥當然是知道的,還有黨衛軍的總頭目海因裡希知情,跟著蘇軍生的十個警衛是知情的,別人一概不知,
所以保護蘇軍生回來的黨衛軍,立即把蘇軍生送到戈林辦公室,蘇軍生的前身當然認識戈林,可是,蘇軍生裝作不認識,氣憤的說:“你是什麼人,竟敢綁架元首?”
“混賬東西,你不想想自己,你只不過是一個人替身,敢在元帥府撒野?”
“放屁,你才是替身呢,老子是元首,”蘇軍生對戈林,沒留一點情面。別人怕你,我才不怕你。
戈林氣得七竅生煙,自己是帝國元帥,就連元首又沒有罵過自己,一個替身竟敢罵我,抬起右手,一個耳光就扇了過去,
蘇軍生一看把戈林氣得動手了,想想以前,戈林訓練自己成為替身時,稍有不對,就是拳打腳踢,早就想報仇了,今天就是報仇的好機會,
今天在決鬥場的一招,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