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那麼說,要是你那師門神功‘大搬運’,不是我們老二的獨門神功‘小接引’,為什麼會沒有一點不同之處?”
李玉翎呆了一呆,道:“這……前輩,那為什麼家師告訴我它叫‘大搬運’?”
窮要飯的神情一黯,道:“那只有一種可能,我們老二對我幾個還不能釋然,他不願意讓我幾個知道你是他的衣缽傳人!”
李玉翎沒說話。
窮要飯的又道:“小子,聽你那師父是個瞎老人?”
李玉翎心頭一震,道:“前輩這又是聽誰說的?”
窮要飯的笑道:“小子,想想看,你對誰說過?”
李玉翎道:“‘藏龍溝’裡有位賴大爺,他老人家把我當一家人,我把他老人家也當自己的親人,這話我只對他老人家說過,我那師門神功‘大搬運’也只在他老人家面前施過……”
窮要飯的含笑說道:“小子,我不瞞你了,你也遲早有一天會知道,讓我告訴你,你那位賴大爺,就是我們老大,‘神州八異’之首,古大先生……”
李玉翎一怔,叫道:“怎麼說,前輩,賴大爺就是……”
窮要飯的道:“要不他為什麼把你弄進‘大威牧場’去,把那宮大鶴唬的一楞一楞?”
李玉翎怔住了,半晌才定過神來,哺哺說道:“原來賴大爺就是……怪不得,怪不得,我沒看錯,他老人家是位異人,老人家確是位異人……”
目光一凝,道:“前輩,這麼說那落拓生就是他老人家的。。。。。。”
窮要飯的笑道:“要不落拓生那小子怎麼會處處幫你?怎麼會告訴你要找的人平安?”
李玉翎明白了,他完全明白了,原來是這麼回事,怔神之中,他突然兩眼一睜,道:
“前輩,那秦天祥是……”
窮要飯的道:“秦天祥是‘大刀會’的高手,在‘大刀會’裡是數一數二的人物。”
李玉翎道:“前輩,我不是問這,我是問秦天樣的自絕,是不是落拓生預先告訴他…”
窮要飯的目光一凝,道:“小子,你真要問?”
李玉翎道:“前輩有什麼不便之處麼?”
窮要飯的搖頭說道:“我倒沒什麼不便之處,只是秦天祥人已死了,而你又認為他成了仁,取了義,我只想讓你永遠敬重他是個熱血的英雄,永遠敬重他可歌可泣的慷慨義行!”
李玉翎愕然說道:“前輩這話……?難道秦天祥……”
窮要飯的道:“告訴你,小子,你是不是真要問?”
李玉翎一點頭道:“是的,前輩,我想知道一下。”
窮要飯的沉默了一下道:“好吧!我告訴你,秦天祥不是自絕的,他是死在落拓生的指下,連那十六個字都是落拓生寫的。”
李玉翎一怔道:“怎麼說?前輩,秦大祥是死在落拓生指下,連那十六個字都是落拓生寫的?”
窮要飯的點頭說道:“是的,這是實情!”
李玉翎雙眉一揚道:“前輩,落拓生為什麼要這樣做?”
窮要飯的道:“很簡單,小子,落拓生預先進客棧告訴了他,要他學學古人樊於期成全你,他不但不聽反而以武相向,落拓生不得已所以就這一指點了他的死穴!”
李玉翎道:“前輩,您這位侄兒不該這麼做!”
“不該?”窮要飯的道:“要讓你去殺秦天祥,下得了手麼?”
李玉翎道:“這……”
“這是什麼?”窮要飯的道:“你能不殺他麼?人家要人頭回報,你交得了差麼,交不了差又憑什麼得到他們的信任,又怎麼往上爬,往裡去,別說得不到信任,別說往上爬,往裡去了。
告訴你吧!小子,宮天鶴對你起了懷疑,可是他捨不得你這個人才,他還想千方百計地招攏你,所以他才把你送來了‘承德’而後把你幹掉,可是他又有點不放心,所以才用上了這辦法,一則為試試你,二來也讓你跟這些忠義之士結個仇,讓你沒辦法離開他們往外頭走,你明白了麼?”
李玉翎道:“前輩,我明白了,只是秦天祥是‘大刀會’的人,也是個忠義之上……”
窮要飯的搖搖頭,笑道:“小子,這你就不知道,‘大刀會’打的是反清復明旗號,走的大路也跟咱們是一條,可是他們還另有一條小路,也就是他們別有用心……”
李玉翎道:“他們別有用心?他們別有什麼用心……”
窮要飯的道:“小子,你知道‘大刀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