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已。”
李玉翎道:“匡復大業並不是一天可就的。”
榮奇強笑搖頭道:“那是師弟你安慰我,只有我自己知道這二十多年來我都做了些什麼?究竟有些什麼成就。”
李玉翎沒說話。
只聽榮奇又道:“師弟,我是老人家第四個徒弟,你呢?”
李玉翎道:“我是老人家第九個徒弟,也是老人家的關門弟子。”
榮奇道:“做爹孃的最疼麼兒,做師父的也是一樣,據我所知,老人家授徒只授十之七八,想必對師弟你,是一身絕學傾囊相授吧!”
李玉翎道:“慚愧得很,我天資有限,也只學了老人家十之八九。”
榮奇道:“師弟客氣了,以我看怎麼著師弟也比我幾個要強。”
李玉翎突然問道:“四師兄可知道大師兄他們七位現在何處麼?”
榮奇道:“老人家沒有告訴師弟麼?”
李玉翎道:“八位師兄自拜別老人家之後就全沒了音訊,老人家怎麼知道八位師兄的所在。”
榮奇道:“師弟是奉老人家之命,找尋我八個麼?”
李玉翎道:“不敢瞞師兄,正是。”
榮奇道:“老人家的意思,是讓師弟代他老人家清理門戶的吧!”
李玉翎道:“並不盡然,那也得看八位師兄的作為怎麼樣。”
榮奇道:“不瞞師弟,大師兄、二師兄跟三師兄三位一下‘老爺嶺’就迷失在滿虜的名利誘惑之下,我下山的時候,老人家也接我大責重任,要我代師行誅,可是二十多年來我一直沒能找著三位,甚至於連他三位的一點音訊也沒有,到現在為止,我只碰上了九師弟你一人。”
李玉翎道:“老人家可曾把大師兄三位的姓名面貌告訴四師兄。”
榮奇搖頭說道:“沒有,就是告訴我也沒用,他們不會再用真實姓名的,老人家想必也知道這一點。”
李玉翎道:“四師兄這兩字姓名是真是假。”
榮奇倏然一笑道:“四師兄我一來不為名利所誘,二來不做愧對師門之事,為什麼要改名換姓,師弟你呢?”
李玉翎微微一笑道:“我是老人家最後一個關門弟子,無論作為如何都用不著改名換姓,我並不怕再有人代師行誅。”
榮奇哈哈一笑道:“說得是,說得是,沒想到九師弟你是頗為風趣之人。”
李玉翎道:“四師兄,我說的是實情實話。”
榮奇沉默了一下,話鋒忽轉,問道:“師弟可知道我為什麼跟師弟你開誠相見麼?”
李玉翎道:“請四師兄明示。”
榮奇道:“九師弟客氣了,那一來是為表示我所行無愧,二來為免得咱們師兄之間同室操戈,同時也為便於向九師弟你進言幾句逆耳忠言。”
李玉翎道:“四師兄對我有什麼指示。”
榮奇道:“好說,師弟言重了,師弟該知道,師弟你是奉命代師行誅,清理不肖,而四師兄我除了奉帥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