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行,連一點兒私都不讓人藏……”
嘴裡嘟嚷著,手往懷裡掏著,摸了半天,摸出了一樣東西,黃澄澄,明晃晃,赫然是一個金元寶。
落拓生劈手抓了過來,放在嘴裡一咬,然後兩個指頭在金元寶上一捏,捏下黃黃的一片來。
李玉翎一怔,道:“假的!”
落拓生笑了笑道:“包金的,裡頭是錫塊!”
李玉翎道:“先生拿這給我看是……”
落拓生道:“幾個包金的元寶,能要您的命了,您信不信?”
李玉翎呆了一呆道:“先生這話我不懂,怎麼幾個包了金的元寶能要我的命……”
落拓生咧嘴一笑道:“小禿子,這包了金的元寶,你是從那兒摸來的?”
小禿子道:“‘承德武術館’後院上房屋裡。”
李玉翎心頭一震,道:“‘承德武術館’後院上房屋……”
小禿子道:“上房屋床底下有一個小箱子,裡頭整整裝了十個金元寶,我摸來了一個。”
李玉翎道:“先生,請直說。”
落拓生笑了,道:“您可真是個急性子,我這麼說吧!有這麼五個人送給‘承德武術館’兩個八十兩金元寶,買的是您一條命,這,您懂了麼?”
李玉翎心頭猛地一沉,道:“不會吧!先生……”
落拓生道:“您可以回‘承德武術館’,闖後院,進上房在床底下搜一搜,要沒有一個小箱子,九個包了金的元寶,你折回來砸我的卦攤兒!”
李玉翎霍然站了起來,落拓生抬手一攔,道:“您請坐,算卦的還有幾句話要說……”
李玉翎坐了下去道:“先生請說。”
落拓生目光一凝,在李玉翎臉上打量了一陣,然後笑問道:“您祿星高照,官運來了,只不知道您願不願把握這機會,只要您願意,包管您平步青雲,一步登天。”
李玉翎道:“先生明教!”
落拓生把那個包了金的元寶往李玉翎面前一推,笑道:“您的官運就應在這個包了金的元寶上!”
李玉翎心中一動,目中異采飛揚,道:“多謝先生指教,只有那一天,定不忘先生今日指點……”
落拓生笑道:“何以謝算卦的。”
李玉翎道:“恩大不敢言謝。”
“言重了。”落拓生笑道:“算卦的這種小百姓就怕官,只要您往後多照顧,給算卦的一席之地,讓算卦的擺穩這卦攤幾,有一碗飯能吃長遠,算卦的他就知足了!”
李玉翎沒說話,就往起站。
落拓生伸手又攔住了他道:“怎麼,不找那四大一小了?”
李玉翎道:“先生該知道,我很為難。”
落拓生微一搖頭,道:“不必為難,只管找上門去,到時候自有人勸架排解,這麼一來您既可以交差,那五個也沒事兒,豈不是兩全其美?”
李玉翎揚了眉:“先生請指點。”
落拓生笑笑說道:“您先聽我兩句話,一、您雖然祿星當頭,可也有煞星入犯,主有人行刺這一路上您要小心,二、您印堂泛紅,運主桃花,這兩天有陰人前來找您……”
李玉翎忍不住問道:“先生,是誰……”
落拓生道:“前者您只管小心提防就是!”
李玉翎道:“那麼這陰人……”
小禿子道:“哎喲,這您都不懂麼!陰人就是女人。”
落拓生轉眼又罵上了:“多嘴,您那兒吃草去。”
小禿於翻翻眼,沒說話。
落拓生轉過臉來道:“您明白了麼?”
李玉翎道:“我不知道先生這陰人二字指的是……”
落拓生道:“南城根兒有座‘藥王廟’!”簡直答非所問!
李玉翎又問了一句:“先生,這陰人二字……”
落拓生仍是答非所問:“南城根兒,有座‘藥王廟’!”
李玉翎皺了皺眉,道:“先生,我有個朋友,姓龔,也告訴我有位江湖異人也叫落拓生,而且像貌打扮也跟先生一樣……”
落拓生一咧嘴道:“我號‘鐵嘴落拓生’,那位江湖異人也號‘鐵嘴’?”
李玉翎淡然一笑道:“先生既不願說,我也不便追根就底小禿子道:“對了,大叔,砂鍋打破就沒飯吃了。”
李玉翎望著小禿子笑笑,然後又道:“先生,我還有一點不明白的地方……”
落拓生往“招牌”上一指,道:“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