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縱然被殺害,也應含笑瞑目了。”
李玉翎沒說話,半晌才道:“秦老,謝謝你指教,照這麼看,宮天鶴是看破我了,不會有錯,既然這樣,他為什麼還把我送到‘承德’去”
秦天樣道:“我不說過,李爺,照這麼看,那‘承德’城已然成了虎口,他是把李爺往虎口裡送。”
李玉翎道:“他在‘天威牧場’裡解決了我,豈不是省事。”
秦天樣道:“也許他知道自己對付不了您,再不就是他自己不願意染手血腥,這不正好,李爺,殺個‘天威牧場’場主能有多大意思,你如把‘承德’鬧個天翻地覆……”
李玉翎神色駭人,高揚著雙眉道:“秦老,我聽你的。”
秦天祥淡然一笑道:“李爺從無怨言,令人敬佩,李爺,到時候您可得給我留點兒……”
李玉翎凝目說道:“給秦老留點兒,這話什麼意思?”
秦天祥笑笑說道:“我現在想通了,宮天鶴要把李爺送進虎口,而偏偏我是送李爺的人,很顯然的,他也瞧破了我,要借這機會把我一塊除去,他不是這麼說的麼,牧場裡的事已派人接替一到了之後別急著迴歸,玩個痛快之後再回來,這下好,我要把命玩進去了……”
李玉翎道:“不會吧!秦老!”
秦天祥探懷取出那封信,笑道:“沒人比我更瞭解宮天鶴,這封信裡一定寫著要那邊的人怎麼對付咱們倆,李爺若不信,可以把它拆開看看。”
李玉翎道:“不妥當,秦老。”
秦天祥笑道:“咱們又不是給朋友帶信,有什麼不好的,李爺放心,我拆過看過之後再把信裝進去封好,包管那邊接信的人看不出來,牧場那裡來往書信我看過的多了,您請等等,我去找點應用東西去!”
話落,他徑自往後行去。
他那裡去找應用東西,分明是那一套高明手法怕人學了去,可是李玉翎沒想那麼多,這時候他也沒心情多想。
轉眼間秦無樣走了出來,只見他滿臉詫異眼發直。
李玉翎道:“怎麼了,秦老!”
秦天祥道:“怪了,李爺,您瞧瞧。”
抬手把一封信箋遞給了李玉翎。
李玉翎接過一看,也不由得歡喜,直髮楞。
這一張信箋上,寫的滿滿的,宮無鶴一手字寫得不錯,字裡行間全是推崇李玉翎的話,極力推薦要那邊的人予以重用,然後再找機會大力提拔,沒一句怨言,沒一句不利於李玉翎的話。
李玉翎愕然瞪眼,道:“秦老,這是怎麼回事?”
秦天樣搖頭苦笑道:“我平日自以為最瞭解宮天鶴,宮天鶴今日卻令我有摸不透之感,要說他看破了您,又怎麼會讓那邊的人重用您!”
李玉翎冷笑道:“只怕這不是真話!”
秦天樣道:“事實上咱們看不出假來,李爺看出那一句值得懷疑。”
李玉翎微一搖頭道:“沒有,秦老。”
“這就是了。”秦天樣道:“不但沒一句值得懷疑,我原以為他要借這機會一併把我除去的,誰知他沒有提我一個字。”
李玉翎冷笑一聲道:“無論怎麼說,我不領他這個情。”
秦天樣道:“那是當然,宮夭鶴這個情固然不必須,可是他到底弄的什麼玄奧,卻令人大大地費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