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爺。”秦天祥截口說道:“越是這種人越是見不得像您這樣的人物。”
李玉翎道:“秦老怕是看小說都看多了。”
秦天祥道:“這麼說您是不信。”
李玉翎道:“秦老,武術館快到了。”
秦天祥一點頭道:“好吧!既然您不願意聽,我就不說了,可是,李爺,萬一有可能,我勸您千萬抓住別放鬆了,這在別人來說是求也求不到的事。”
李玉翎淡然說道:“等它可能的時候再說吧!”
秦天祥搖頭笑笑,沒再說話。
沒多久,武術館到了,李玉翎鞍上看得很清楚。武術館就座落在鼓樓邊兒上,那是個大院子,一圈高高的圍牆,兩扇不算小的門,門口還有幾級石階,門邊上掛著一塊牌子,上頭寫著“承德武術館”五個字。
一點也不夠氣派,一點也不夠唬人,要不是李玉翎事前知道,任誰走到這兒也不會多看它一眼,任誰也想不到它會是這麼一個厲害的秘密機關。
坐騎直馳武術館門口,秦天祥道:“到了,李爺,您請下馬吧!”
他當先抓鞍下馬,兩個人剛下了馬,武術館裡出來一個穿青衣的矮小中年漢子,他站在門口兩眼一翻,道:“兩位是幹什麼的?”
秦天祥道:“我是‘天威牧場’的秦總管,奉場主之命送這位李爺到館裡來。”
那矮小青衣漢子打量了秦天祥一眼,道:“你是‘天威牧場’的秦總管,拿來讓我瞧瞧。”向秦大祥招了招手。
秦天祥沒遞過什麼,立即他掀了掀衣裳,露了露腰。
那矮小青衣漢子向著秦大祥腰間投過一瞥,然後讓開進門裡,捂了持手道:“進去吧!
館主正在前院兒!”
秦天祥回頭招呼李玉翎一聲,拉著坐騎走了進去。
進了武術館,李玉翎道:“這人好凌人的態度!”
秦天樣淡然說道:“衙門大嘛,這還是客氣的呢!沒聽人家說麼,宰相門奴七品官,就是這麼回事兒。”
說著,他把坐騎拴在門後一把粗樁上。
他讓李玉翎也把坐騎拴在那兒,粗樁附近地上都是蹄痕馬糞。想必這兒原是武術館拴馬的地方。
拴好了坐騎,李玉翎抬眼打量這武術館前院,只見這武術館的院子跟北方一般的院子不同。
似乎是特意這麼蓋的,圍牆很高,越過牆頭只能瞧見鄰家的屋頂,那灰色的顏色透著陰沉,瞧上去讓人心裡有一種說不出來的不舒服。
左邊兒是片長方形的空地,空地上鋪著一層細砂,靠北邊兒掛著一列兵器架,大十八般兵器,小十八般利刃,外帶石擔,石鎖一類,煞有其事。
右邊是一排平房,一間一間的小矮屋,算算有十幾間之多,門兒都關得緊緊的,不知道是幹什麼的。
另外在那邊空地跟這排平房之間的北牆上,有兩扇掩著的門兒,想必那是通往武術館的門兒。
那道北牆也是老高,把視線擋得死死的,連後院一片屋頂也瞧不見。
李玉翎正放眼打量間,那矮小青衣漢子走了過來,往李玉翎身邊不遠處一站,抱著胳臂上下打量起了李玉翎,看神態,似乎想從李玉翎身上看出點什麼,又好像寸步不離地在監視著李玉翎。
李玉翎沒理他,轉過來說道:“秦老,咱們往那兒去?”
秦天詳還沒答話,那矮小青衣漢子大拇指一翹,往那排平房的最後一間指了一指道:
“館主就在那邊兒。”
秦天祥立即說道:“李爺,咱們上那邊見見館主去。”
帶著李玉翎沿著空地邊上往後行去。
那矮小青衣漢子卻搶先一步趕在前頭。
秦天祥低低說道:“您別在意,這種地方就是這樣兒,待久了,見慣了,您就不以為怪了!”
李玉翎淡然一笑道:“我知道,我會習慣的。”
轉眼間到了那最後一間平房前,只聽那矮小青衣漢子站在門口低聲叫道:“稟館主,牧場裡來了人了。”
最後一間平房那兩扇門倏然而開,有個中年漢子探出頭來往外瞧了瞧,然後一聲“等一下”,頭又縮了回去,門又關上。
就在門一開一關間,李玉翎又看見那間屋裡坐著十幾個人。
但由於屋裡光線很暗,看不清那些人的長像,僅能看見那十幾個人都是穿著一件黑色的長袍。
他向秦天祥投過一瞥,秦天祥搖了搖頭。
轉眼間,那兩扇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