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除了不少所謂叛逆,只要他們留下派用場的,全是忠心耿耿,既能出力,又能賣命的死去。”
李玉翎道:“他們靠什麼能知道人的心。”
秦天祥道:“他們的陰損方法多著呢!多得簡直不勝列舉。”
李玉翎道:“秦者請試舉一個。”
秦天祥道:“假如說他們偵知那兒有個叛逆,把這除‘叛逆’的任務交給了您,您去不去。”
李玉翎道:“去,當然去。”
秦天樣道:“還得帶回人馬來呈驗,您帶著回來。”
李玉翎眉鋒一皺道:“這方法果然陰狠毒辣……”
秦大樣道:“這只是我知道的方法中的一個,我不知道的,比這還陰狠毒辣的方法多著呢!多則半年,少則三個月,在這半年,三個月中得替他們殺多少人,做多少個,別說有一回不去了,就是一回少殺個人頭都不行。”
李玉翎道:“那既然他們留用的人,不但是忠心耿耿,既能賣命又能賣力的死士,而且是罪孽深重,滿手血腥。”
秦天祥道:“那只是對咱們,對他們來說,那又是千錘百煉練出來的好手,也立了不少的功勞。”
李玉翎搖頭說道:“很麻煩,秦老,也很扎手。”
秦天祥道:“您是說您……”
李玉翎點了點頭。
秦天祥淡然一笑道:“想成大功,您就得狠心咬牙犧牲一部份人,可是,李爺,他們相信你不會是所謂的大叛逆,除了這麼多個大叛逆,就是將來能成大功,那也抵消得差不多了,所以我一直待在他們的外圍,絕不往裡進一步。”
李玉翎道:“外圍就不用建功了。”
秦天祥點頭說道:“不用建功,他們會給你這點便宜,至少也得建個那麼一兩樁,還好,我做的全是小角色。”
李玉翎揚了揚眉道:“秦老果然報得了心腸,下得了手。”
秦天祥搖頭說道:“那有什麼辦法,誰叫我接了這差事,擔了這任務,不瞞您說,李爺,事後我給他們燃過紙,叩過頭,心裡比什麼都難受,都悲痛,到如今還安不下來,我本來打算做宮天鶴抵債的,誰知讓您給壞了。”
李玉翎道:“秦老,我抱歉,你知道,我是不得不……”
秦天祥道:“我還能不知道麼,也只是說說而已,其實,比宮天鶴還大的角色多著呢!
他日您能多做幾個那不比做宮天鶴還強,也等於替我抵債了!”
李玉翎沉默了一下道:“秦老,像宮天鶴那麼一個地位,那麼一個身份,手上血腥定然不少,交給他們的人頭也應不在少數!’秦天樣道:“那當然,這還用問,宮天鶴夠得上四個字罪大惡極,當然,這是對咱們,對他們來說那又是一等好手大功臣!”
李玉翎道:“秦老,你可知道這麼多年來,經由‘天威牧場’跟這家‘承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