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不相干,互不相犯,這一點……”
李玉翎沒等話說完便點頭說道:“使得,秦爺,咱們就這麼說定了。”
秦天祥點頭說道:“就這麼說定了,以後誰成難敗那是他個人自己的事,我不會伸手助你,你最好也來個不聞不問……”
李玉翎道:“可以是可以,不過秦爺得答應我,短時期內別再動咱們這位場主……”
“為什麼?”秦天祥道:“你這是伸手管我的事!”
李玉翎道:“秦爺,射人射馬,擒賊擒王,這話你懂!”
“我懂!”秦天祥點頭說道:“但這位場主是當世少有的梟雄,在他們之中,身份異常的高,並不是等閒的人。”
李玉翎道:“我只希望秦爺別動他,要不然的話,秦爺總會有一天露出破綻的。”
秦天祥微一搖頭道:“好吧!我聽你的就是……”
站起來接道:“出來不少時候了,咱們再看幾處之後就該回去了。”
李玉翎跟著站起,道:“秦爺,場主姓什麼?”
秦天祥道:“他姓宮,叫宮天鶴,總領‘熱河’一帶!”
轉身要走。
李玉翎伸手一攔,道:“秦爺何必那麼急?”
秦天祥轉回身來道:“你還有什麼事?”
李玉翎道:“正是還有事請教秦爺。”
秦天祥道:“你問吧!我知無不言就是。”
李玉翎道:“我先謝謝秦爺,我請教,凡是被宮天鶴延攬的人,都會被送到什麼地方去,派什麼用場?”
秦天祥道:“送到什麼地方去,這很難說,要看被延攬的人能力如何,好的,自然是被送往京裡去,次一點的就被留在‘熱河’。”
李玉翎道:“宮天鶴這牧場裡?”
秦天祥道:“不,‘承德’或牧場一帶。’”
李玉翎道:“都會派什麼用場?”
秦天祥道:“自然不外為他們賣力賣命,成為他們殺害忠義之士的工具。”
李玉翎道:“就‘北京’跟‘熱河’兩地麼?”
秦天祥道:“差不多也就這兩個地方了。”
李玉翎道:“忠義之士遍天下,並不只限於這兩個地方。”
秦天祥道:“也許還有派往別處的,那我就不知道了,不過他的那主兒經常來往於這兩個地方之間,這兩個地方特別重要是顯而易見的。”
李玉翎沉默了一下,點頭說道:“謝謝秦爺了。”
秦天祥道:“你問這幹麼?”
李玉翎道:“我想先知道一下,自己將來會被派到那兒去?”
秦天樣道:“你想被派到那兒去?”
李玉翎道:“北京、承德,那兒都行。”
秦天祥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沒再多問,道:“咱們可以走了嗎?”
李玉翎道:“隨時可以走。”
秦天樣沒再說話,轉身行走。
李玉翎跟在秦天祥身後,又看了幾個地方,看看天已快晌午了,該吃飯了,遂相偕行了回去。
進了大院子,秦天樣道:“你歇著去吧!我去向場主稟報一聲去。”
轉身徑自往上房走去。
李玉翎在背後說道:“謝謝您了,秦爺。”
遂也轉個身走向了馬廄。
帳蓬前,朱順正寒著臉坐在那兒,一見李玉翎回來,簡直像瞧見了至寶,站起來迎了過來,劈頭便道:“兄弟,你惹了大禍了!”
李玉翎微愕說道:“怎麼了,朱大哥?”
朱順指著自己的臉苦笑說道:“你瞧我這半邊臉?”
他那半邊臉有點腫,紅紅的一個纖小手印,指痕宛然。
李玉翎雙眉一揚,道:“朱大哥,這是誰……”
朱順道:“還會誰?大爺,你可不知道那位姑奶奶發多大脾氣,你走了,我倒大黴了,她怪我為什麼不看住你,天知道她怪得有沒道理……”
李玉翎道:“她簡直是仗勢欺人……”
朱順忙以指壓唇,道:“兄弟,算了,用巴掌沒用馬鞭,這已經是天大的便宜了,要是馬鞭我這頓晌午飯就別吃了……”
李玉翎道:“朱大哥,她在那兒?”
朱順忙道:“兄弟,你要幹什麼?”
李玉翎道:“找她去,問問她為什麼打人。”
朱順道:“哎喲,兄弟,你可千萬別問,千萬別,千萬別,這還得了!打人就打了,還要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