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聽那女子笑道:“我也知老前輩並無歹念,紫府宮代出英豪,焉有不肖之徒,何況身為掌門。哈,我們不但沒有過節,且有淵源,彼此原是熟人,何妨較量較量!”
越說越奇,既無過節,又是熟人,那又何必比量?
葛衣人不覺皺眉問:“老夫的來歷,姑娘已然一語道破啦,但姑娘高姓芳名,卻未曾賜教。你所說彼此原是熟人之話不假,我初見姑娘時便覺面善得很,像在什麼地方見過,恕老夫眼拙了!”
那女子又是一連串地笑,她問:“老前輩可曾去過蛇島,可曾與花老前輩邂逅?”
此語一出,葛衣人不由大悟,前塵影事,歷歷如在眼前,雖然距今已近二十五載,但那女子面貌態度,依稀倒還認得。她不是花妖的徒弟雪兒麼?
一念及此,不由又是一驚,初睹雪兒之時,技業和他相去還遠,但不料二十五年後,竟敢指名挑戰。
同時,更使他不解的是,對方既是故人,相見只有以禮相待,就不該拿他來開玩笑,誘至此處,聲聲要求比劃!
他想了半晌,才慢慢地答道:“我想出來了,姑娘莫非是雪兒姑娘,既是雪兒姑娘,老夫更是不敢造次,和姑娘動手!”
頓了一頓,他又問:“令師花前輩可好?令堂賽前輩想來無恙?”
雪兒見對方一再容忍,且以禮相待,不敢過分相逼,只得答道:“家母已經仙逝十年,家師託庇粗安,與晚輩同來中原,不過卻不在此山中,你放心好了!”
末一句話含有小覷葛衣人之意,他心中雖感不快,卻為對方與己乃極有淵源的人,想當日莫非花妖及時前赴蛇島相救,怕他難活至今天。
當下,葛衣人呵呵地朗笑了一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