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這女人是他將功贖罪的保命丸,幸虧救下了,他自己也大大鬆了一口氣。
瞥向那女人狼狽的模樣,哲勒沐眼裡閃耀著致命的火焰。“去,將你的衣服給她。”他要扶他的穆勞德脫下外袍讓她遮蔽裸露的身子。
直到見她慌亂的用那件袍子將身子裹密,他這才青著臉的落坐,沉聲問向她。
“沒事吧?”
冉璧璽臉上驚魂未定,搖著頭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是傷到哪了?”他臉上有著看不太出來的急切。
“我……”她只是委屈羞憤的落淚,還是什麼都沒說。
哲勒沐更惱了,洩憤似的瞪向剛由牆角爬起的保長,“混帳東西!”
庫開馬上為主人出氣,那保長才剛起身就又教他一腳踢翻。顯然這傢伙命不長了,他也不用留情。
那保長痛得悶哼一聲後,怒嗔質問:“你們是誰?竟敢闖入我的地方傷人!”
“狗眼睛,你還不知道面前的人是誰嗎?!”庫開再踢他一腳。
保長忍痛,睜大眼瞧向踢他的人,愕然驚見他身上的裝束。這是金棧第一勇士的盔甲!他當下驚凸了眼。若這人是庫開,那他服侍的人不就是―
登時急瞧向落坐的人,雖然衣著破爛,但那冷酷威怒的傲然神情……
“汗帝!”他魂飛魄散的趴在地上,渾身開始顫慄不休。
汗帝竟然會駕臨他這個小小保長的地方,這、這是怎麼回事?
“她的臉是你打的?”哲勒沐冷聲問他。
“是……”保長答得心慌。汗帝駕到,莫非跟這女人有關係?
“哼!”這哼聲更冷了幾分。
保長臉色青白。他確定冉璧璽只是一般漢人,怎可能讓汗帝為了她親自前來?
“汗帝……”
“你嘴角的血跡是怎麼回事?”他暫不理會跪地驚恐的保長,忽然眯眼端視起她嘴唇上的血痕來。
“你是金棧的汗帝?!”冉璧璽聽見這些人對他的稱呼,驚呆了,答非所問。
“你方才想咬舌自盡?”哲勒沐忖度了一會若有所悟,一道火苗正迅速由胸膛生起。
她仍只是瞪著他,沒法言語,似乎完全不敢相信眼前的人真是金棧國的皇帝。
“穆勞德,將人拉出去斬了。”他以為她羞憤過度,為了平息她的憤怒,他沉聲下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