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明劍宗的外門弟子的位置,送十萬兩銀子進去,人家還不一定收呢。基本上可以說,只要成為明劍宗的內門弟子,天賦再差,一個先天九層巔峰也跑不了,甚至地煞境也不是什麼遙遠的事情。
更因為畢鵬卓的死,讓他左家借明劍宗稱霸南山郡的夢想落空,左宣城那叫個心痛,那叫個滴血啊,憤怒痛苦之下,有失水準的事就做出來了。
“免了,我凌家人才濟濟,左兄這種有眼無珠之人,我還真看不上!”凌動挖苦完左宣城,凌遠山又上場了,一句話,就將左宣城臊得臉騰得紅透了。
相比於凌動的打臉,凌遠山這才是赤裸裸的打臉吶!
大家都是有身份的人,客套卻是要講滴!比如拒絕某人,都會說我凌家廟小,容不下你這尊大神,雖然這話也是打臉,但還能接受是吧。
現在凌遠山直接當面罵左宣城這位家主有眼無珠,看不上你,水準不咋地,這打臉就打得痛了。沒辦法,誰叫你左宣城碰了我凌遠山的逆鱗呢。
龍有逆鱗,觸之必死!
凌動就是凌遠山的逆鱗!再差勁的兒子,在慈愛的父親眼中,仍然是最優秀的!
“凌遠山……你……”
“左宣城,跟一個少年斤斤計較,你不覺得有**份嗎?”被凌動和凌遠山這對父子擠兌的下不來臺的左宣城正想撒個潑耍個無賴下臺呢,卻猛不丁地被喬大先生來了這麼一句。
左宣城那叫個臊,那叫個鬱悶,若不是此處還有事關礙著他兒子左光宗,他真想轟出個地縫鑽進去,他倒是忘了,那凌遠山跟這喬大先生,好像是兒女親家來著。
想到這裡,左宣城突地不羞也不臊了,一盆涼水徑直從頭頂澆到了腳心,澆了個透心涼!
有凌遠山和喬大先生兒女親家這層關係,凌動說不定就從此事上撇開了!花魁臺上喝酒的四名公子哥,兩死一撇開,偏偏那葡萄酒還是他兒子左光宗帶去的!
誰是真兇,就不言而喻了!
左宣城猛地打了一個激靈,別人不知道畢鵬卓的身份,他左宣城能不知道嗎?他前些年遊歷時,曾經與畢鵬卓有過一些交集,那駭人的家世,他最清楚不過!
如果確定真兇是他兒子左光宗,那左家……
“不,絕對不!真兇絕對不會是宗兒,也不能是宗兒!”左宣城眼中兇光凜然,看了一眼凌家父子之後,他突然想到了一條現成的毒計!
“叫你們父子倆藉機擠兌老子,給老子難堪,哼,現世報就在眼前!”仔細的思忖了一番自己的計謀,左宣城就開始實施了。
“凌動,畢鵬卓死了,跟你們共同喝一杯酒之後就死了!為什麼你卻沒事?還獲得了突破?還有那個逃走的女人柳瑤光……”說到這裡,喬大先生老臉一紅,他一向自居正派,被人罵作老淫,還偏偏有了事實,這真是有口莫辯……
“柳瑤光是怎麼回事?她有沒有喝酒,為什麼她的修為也在短時間內獲得了巨大的提升!青色氣旋內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說到這裡,喬大先生呢喃了一句:“短短半個時辰內從先天六層提升到先天九層巔峰的準地煞的境界,真的……匪夷所思!”
其實這問話,喬大先生也是有些私心的,前幾句,都是為了查畢鵬卓的死因,後面的兩句,卻是為了滿足他的好奇心。
剛才剎那間的接觸,讓喬大先生驚駭的發現,原本修為只有先天六層的柳瑤光,竟然搖身一變,成為了先天九層巔峰的準地煞強者。半個時辰之內,就完成了別人十幾年苦功也達不到的境界,個人秘密,讓人心癢難捱之極!
“什麼,剛才逃走的那個女子是準地煞境?”
“這怎麼可能?”
……
聞言的眾人紛紛發出驚呼之聲,眼中滿是羨慕之色,這樣快的突破速度,真的是太強大了!
所有人的目光全都盯向了凌動!
這是所有武者的通病,他們想聽某個人的奇遇或者修煉時的奇蹟,想試試能不能複製那種奇蹟跟奇遇,以便一朝修為通天!
聽完喬大先生的話心中驚駭不已的凌動卻是緩緩搖了搖頭。凌動沒想到,與他同在氣旋內的柳瑤光,竟然有如此大的突破,得了這麼大的好處,現在看來,真真佔大頭的是柳瑤光。
那到底是他沾了柳瑤光的光,還是瑤光沾了他的光?
凌動想不明白!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你倒是說呀!光搖頭做什麼?”有心急的馮家人追問道。
“我也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