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我如何統軍?”鎮南大將低低的虎吼著。
“愚蠢,你去了又能如何?他一個周天神使中期的存在,你一個周天神將後期的存在。你以雷霆萬鈞的姿態鎮壓了他,才是正常的,而且,即便是你的武軍,也沒有多少人替這個再正常不過的結果歡呼!
但若是你鎮壓不了他呢?又或者說,你費了很大勁,才能鎮壓了凌動呢?”
說到這裡,那神秘人冷哼一聲:“哼,到那時候。你才是進退兩難,得不償失,威望大跌吧?而這個凌動,就可以藉著與你一戰之事,雖敗猶榮。其威望更是會直線飆升,再也難以壓制!”
聽這神秘人這麼一說,鎮南大將封安額頭的冷汗瞬地滾滾而下,眸子中,也寫滿了驚悸。
這凌動給他的,簡直是一條必敗之路,無論他出戰或不出戰。戰勝或者敗,在他做出選擇之前,他就已經敗了。
“這豎子之計,可是環環相扣啊!只要你一旦出戰。那金辰就可以上門興師問罪,你竟敢視他的星君敕令如無物?
要知道,那星君敕令軍令,在搖光星界。已經千多年,幾乎是烙印入了每一個武軍的骨子裡。到時候,不管金辰如何處置你,你都無話可說,更不會有人替你說話。”
神秘人的每一句話,都如同重錘一般,砸在鎮南大將封安的心頭,讓他的臉色越來越蒼白。
“這麼說……我龜縮在這帥帳中,還是最好的選擇?”怔了半晌,鎮南大將封安楞楞的道出了這麼一句。
那神秘人也是神色黯然的了點了點頭。
見狀的鎮南大將封安,卻是鬱悶的一屁股跌坐到了地上,狠狠的吐了一口吐沫道:“他孃的,那老子今天這跟頭豈不是栽大了?讓另外四鎮看了一個老大的笑話。”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凌動這豎子是金辰迴歸後,丟擲的一個試金石,他第一次出馬的動靜,誰敢輕視?”神秘人說道。
“他孃的,老子的運氣真背,這凌動為什麼不去找其它幾鎮,偏偏找上我南鎮?那另外四鎮,此時嘴都笑歪了吧?”鎮南大將封安罵道。
神秘人卻是搖了搖頭:“隱在附近觀戰的另外四鎮的那些個傢伙們,嘴笑沒有笑歪我是不知道,但是我卻知道,用不了多久,他們也要倒黴了。”
聞言的鎮南大將露出了若有所思的神情。
此時,鎮南大營點將臺上空的凌動,感覺到鎮南大營帥帳之中的暴虐氣息猛地一衝,隨後又息落下去,就此再無了聲息。
讓凌動的面上露出了些許失望之色。
說實話,凌動算準了那個鎮南大將封安不會衝動的衝出來,但他還是希望那個鎮南大將能夠殺出來,與他一戰。
因為那樣的話,這個鎮南大將,可就徹徹底底的中了他的算計了。
同樣露出失望之色的,還有剛剛恢復了一絲意識的副將索天泰。
被凌動如此踩在腳下,當著數萬他麾下的武軍如此蹂躪,索天泰是羞憤欲死。不過,當他凌動聽到凌動那狂妄的吼聲的時候,卻充滿了期待。
因為只在他知道,鎮南大將封安,此時其實是坐鎮在鎮南大營之中的。所以,他無比期待鎮南大將封安衝出來,將凌動幹殘、幹廢,為他報仇。
但是,事實卻是令他無比的失望,直到凌動囂張的吼聲再次響徹整個鎮南大營的時候,他所期待的鎮南大將依舊沒有出現。
“看來,鎮南大營真的無人數,本將是真的寂寞啊!”連續美美的狂吼了幾聲,擺出一副獨孤求敗的模樣之後,鎮南大將封安還是沒有出現,凌動也就沒抱任何希望了。
臉上神色一正,凌動收起山嶽一體,算是放開了被他幾乎踩廢的副將索天泰,這個傢伙,凌動倒是很想幹掉,不過此時,卻還殺不得。
凌動先前收起的星君敕令重新在出現在凌動的手掌中,放在手掌中,凌動微微一端,便喝道:“奉星君敕令,抽調鎮南大營左軍四營共六千四百人,上下將官一併,組建神武新軍,既刻起行,不得有誤!”
這一次,凌動的軍令。再也沒有任何人敢質疑,再也沒有任何人敢說一個不字。
還在緩慢療傷的左軍參將齊光銳臉色一變,強壓著傷勢,起身衝凌動抱拳艱難道:“屬下領命!”
齊光銳領命的時候,鎮南大營帥帳之中的鎮南大將封安,再次暴跳如雷。
“混蛋,將左軍完全抽調過去,一營人馬都不留,他這是要將我的軍力直接砍掉四分之一啊。這怎麼行?”暴跳如雷間,神魂傳音就了過去,無奈,他此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