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文禮,有人告你公然行兇?”對男人,警察的態度要惡劣得多,先來一句誣告再說。
“誰?”
“受害人。”
“我要和他對質!”
“……你把別人從房間裡摔到大街上,總是事實吧?”
“呵呵,我那是行兇嗎,我那是為民除害,那是幾個流氓啊!”
“為什麼說他們是流氓,你有證據嗎?”
“我怎麼沒有證據,當時,街坊鄰居那麼多人都看到了,他們在我師姑面前耍流氓,流氓沒耍成開始採取暴力驅趕我師姑的客人,你說,這樣的人該不該丟出去?”
“師姑,誰是你的師姑?你的師傅又是誰?”警察像是發現了新大陸一樣。
“我師姑,就是牽白化妝的老闆啊;至於我師父,是盧江縣的一個普通幹部,說了,你也不認識。”
“說吧,你師父我認識,他是不是叫趙無極啊?”何青邁步走了進來。
“哎呀,何支隊長,你和我師父是朋友啊?你看,這不是大水衝了龍王廟,一家人打起來了嗎?”毛文禮做無辜狀。
“少套近乎,毛文禮,你要老實交待,今天,趙無極來梓州沒有?”何青板著臉問道。
“不知道。”毛文禮想也沒想,直接說道。
“不知道?什麼意思?”何青緊追道。
“哎呀,何支隊長,不知道,就不知道啊,難道,你連不知道三個字是神馬意思都不知道嗎?”毛文禮有些想笑,果然,警察的智商夠低的,哪怕就是支隊長,也不過如此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