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來找趙無極的麻煩,那麼,趙無極不在乎再給黑田家來一次深耕細作。
晚上10點40分,趙無極給盧興華打電話,“盧局,我已經找到我弟弟了,你叫你的人來長江路的公園門口接一下,他們的旅遊還沒有結束呢。”
“無極兄弟,你找到你弟弟了,實在是太好了,我馬上就派人來接,最多一刻鐘。”盧興華興奮地說道。他確實是興奮,趙無際失蹤,可以確定是遭到了綁架,而且基本上還能確定是被運出了東海市,參謀六局的人正在焦頭爛額,沒想到趙無極來了一個“救星”般的電話。
一刻鐘後,果然來了一輛轎車,車上有兩人,趙無極一看就是暗勁高手,“請問,您是趙無極同志?”其中三十多歲的人走到趙無極面前三米處問道。
“我是。”趙無極客氣地答道。
“首長好!我們奉盧興華局長之命,前來聽眾首長的安排!”說完,那人敬了一個標準的軍禮。
趙無極雖然抱著趙無際,但還是回了一個禮:“辛苦你們了,這是我弟弟,具體情況你們也許知道,他現在處於昏睡狀態,你們帶回去後,只要給他一個冷水臉,馬上就會醒來。你們的任務是,救醒他,並告訴他被倭國人綁架了,但不能說是我救他出來的。明白嗎?”
“明白,首長。”
“好吧,我把他放在你們車上。”趙無極說著,就將趙無際放在了轎車的後排,然後揮了揮手,轉身就進了公園的樹林內,本來,趙無極是可以直接踏著法寶升空的,但是,他還是選擇了離開這兩人之後再說。
趙無極覺得,除非萬不得己,不要輕易在人前顯示那些非人的本領。
接到趙無極電話的盧興華,在安排自己的手下去接趙無際之後,立即給駱明打了一個電話,讓他放心,同時請他適當的時候轉告首長,趙無際已經被趙無極同志救出來了,但具體在哪兒救出來的,趙無極沒有說。
就在盧興華放下電話之時,一個參謀手拿一份檔案匆匆走了進來,“盧局,我們在東京的內線報告,晚東京時間10點20左右,東京近郊發生驚天爆炸,爆炸發生在原倭國副相黑田鷹山家的別墅位置,爆炸後現場形成了一個深20米,直徑約80米的巨大深坑。”
“啊?注意接受來自東京的媒體訊息!”盧興華聽到這個訊息,心頭隱約升起了一股明悟,可是,這股明悟到底是什麼,卻難以抓住。
此時,東京已經出動了近萬名警察,以及數千名倭**人,除了對爆炸現場進行全方位的警戒外,機場、碼頭、政府大樓、皇宮等重要地方,都加派了警衛。
而媒體的鏡頭則對著夜色中那個深坑,時不時地有濱海附近民眾在電視臺的境頭前發言。
“爆炸發生時,我正在家裡與兩位朋友一起喝清酒,唱菊之頌,突然的爆炸把我們的酒瓶、酒杯整倒了一地,我們迅速地站起來,然後推門一看,就見黑田家的別墅處,一片火光,那衝到的火焰,至少,至少有10層樓房那麼高。”一個鬍子拉喳的中年男人繪聲繪色地對著鏡頭說道。
“你的家距這幢別墅直線距離有多遠?”記者抓住了一個敏感問題。
“直線距離?沒估算過,至少有1。5公里吧。”那人撓了撓頭,不確定地說道。
“你覺得,黑田家這場爆炸,是什麼人乾的?”記者突然又問了一個問題。
“是……仇家吧?啊,對不起,我不知道,我什麼都沒說。”這傢伙好像是酒醒了一般,這麼大的事,他怎麼敢亂說,而且還是對著鏡頭亂說!
“哎,記者小姐,我有話要說,我有話要說。”就在剛才那個鬍子男覺得說錯了一邊退一邊自言自語地說著,另外一個五十來歲的婦女卻衝著鏡頭而來。
“大媽,你貴姓啊?”記者很親切地問道。
“我叫春菊,我們那個小區的人都知道。”春菊擺了擺手,表示這麼膚淺的問題,你問個啥呀。
“春菊大媽,你想對我們的觀眾說點啥?”記者急忙進入正題。
“說啥,說爆炸呀。你們不是來採訪這個的嗎?哎呀,記者小姐,你不知道,爆炸發生時,我正坐在房間裡看電視,當時,只聽到一聲劇烈的響聲,響聲過後,我家先生的那個酒櫃,就像喝醉了酒一樣,就撲倒在地,櫃子裡的酒當即嘩啦啦地被砸得稀爛!然後,廚房裡又傳來鍋碗瓢貧的吵鬧,油鹽醬醋米灑了一地,天啊,我昨天才去買的1萬倭元的米,我家先生回來,肯定要罵死我了……”
“你家人員有沒有受傷?”記者覺得,這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