儲物袋。”
“嗯?父親沒跟你說嗎?”沐少陽疑惑的道,按道理這些應該不用問,沐成會跟她說的。
“我昨天一直在看著建立傳送陣,現在就快完成了才過了你這邊,沒見著你爹。況且,他也有事要忙。”
“嗯,得到了,不過,你們為什麼要給我那些東西,我去中歸山那些東西根本用不著。”沐少陽還是不肯死心,想要得到答案。
“少陽,得到了就好。”沐少陽的母親伸手去撫摸他的頭,柔聲說道,“少陽,到了中歸山好好修煉,爹孃……等著你。”聲音之中充滿了不捨。
說完,沐少陽的母親便站起身來,“好了,快準備準備吧,娘先去看看。”
她不能不走,她害怕自己再待下去,會忍不住哭出來。
她捨不得,她真的捨不得……
天底下又有哪一個母親捨得自己的孩子離開自己呢?
現在,她的心都在流淚啊!!!
……
此時此刻,在第二脈一處樓宇之中,有二十幾人坐在一張長形紅木桌周圍,沐成坐在最上方,此刻一手輕撫額頭,另一手輕敲桌面。
“既然如此,那就這麼定了,由第四脈的葉緣長老先帶領兩千弟子去御陽湖待命,假如魔族進攻御陽門,這是必經之路,需要在這裡先阻攔魔族的軍隊。探一探魔族的虛實,隨後之事再做定奪,另外第六脈的趙留長老也請做好準備支援。”
“嗯。”兩個年邁的老者站起身來。
其中一個身著青色道袍,整個人瘦骨嶙峋,但卻頗有一股仙風道骨的味道,正是第四脈的葉院長老。另一個身材矮小,略微有一些發胖,滿臉橫肉,眼神陰翳,他便是第六脈的趙留長老。
在御陽門第六脈主掌刑罰,再加上趙留長老這不敬人意的臉,御陽門的弟子最害怕的便是他了。但是不可否認,御陽門除了沐成夫婦外,實力最強的便是他了。
“我等一下就回去準備,黃昏時分便能出發。”葉緣長老淡淡說道。
“嗯。”沐成捏了捏眉心,“其餘人就和剛剛商量的一樣,也都各自準備好,隨時參與戰鬥。”
在座的人都點了點頭,表示答應。
“唉!不知為何,我心底總有種不好的預感,這感覺很是強烈。”沐成突然說道,聲音中充滿了擔憂。
“沐掌尊其實不必擔心,”,趙留驀然開口,聲音很是從容。
“魔族想要進攻西域,就只有兩條路,一是從御陽湖進攻我御陽門,二是橫跨天習山脈進攻成家,無論是哪條路都是跋山涉水,魔族的軍隊很難保有戰力。這是其一,”
趙留環視眾人一週,再度開口。
“其二,北疆,東土和中州的修士也正全力趕來,一年之後便可到達戰場,我們只需在這裡拖住魔族一年而已。憑我們的實力,再加上與成家呼應,拖住一年不成問題。”
“按你的說法,自然是不成問題。只是,神機道人那日明確算出……西域覆滅,他應該是不會出錯的,這不能不讓人擔心啊。”沐成皺眉說道。
“那日我也在場,神機道人因為突破魔運算元對天機的封鎖而受傷,是有可能出錯的,畢竟運算天機這種事,容不得半點差池。”趙留立馬反駁。
“嗯。”在場的許多長老都點頭,顯然很是認同趙留所說的話。
“唉!既然這樣,那就散了吧,午時將至,我去看看少陽。”沐成顯然不想與這些樂觀主義有過多爭論。
他走出樓閣,臉上依舊掛著擔憂,“魔運算元又豈是如此愚笨不堪的人物,連實力差距都不考慮就貿然進攻?”沐成喃喃自語,“或許千年來的安逸生活真的讓你們忘記了魔族當年血弒中州的恐怖了吧!”
“魔運算元,你到底在打什麼算盤?”沐成的雙拳緩緩握緊,悵然說道。
……
東土,一座金碧輝煌的宮殿內的一間普通書房裡,一個身著皇袍的莊嚴大氣中年男子正在看著一份奏章,身旁是一個十五六歲的少年,穿著紫金色的華麗服飾,手中拿著一柄精美的摺扇,正輕輕地扇著風。
叩門聲響起,一個虎背熊腰,威武不凡,身著銀色鎧甲的男人走了進來。
他的臉上有幾道深淺不一的傷痕,再加上那如鷹般銳利的眼神,一看便知是久浴沙場的一名虎將。
“末將破軍,參見陛下,參見太子。”他單膝跪地,粗狂的聲音響起。
“嗯,起來吧。”那皇袍男子很隨意的揮了揮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