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悟性,資質,他都比不上西域成家的成敗,他那什麼與成敗爭?”
江流頓了一下,繼續說道,
“更何況,我不認為真仙就真出自西域,東土的太子應含笑和犬子江山也都非沐少陽能夠比得了的!”江流話語間掩飾不了對沐少陽的不屑。
“唉,”神機道人搖了搖頭,“江流兄,你還不明白嗎?自古以來,能成就大事者,往往並非那些天資縱橫的人物啊。”
“哼,天資就是天資,他都已經輸在孃胎裡了,怎麼爭?”江流不滿地反駁。
神機道人搖了搖頭,不再與江流爭辯。
……
“時辰差不多了,我重傷初愈,不能長時間投影在這麼遠的地方,回去吧。”站了一會兒,神機道人突然道。
說完,神機道人的身體漸漸透明,一陣扭曲過後便消失了,看見神機道人已走,江流也隨之消失。
墨海的浪濤依舊狂妄地拍打在海岸上,帶著腥味的風依舊囂張地吹著,就連江流也沒注意,在不遠的墨海中,有一雙暗紅色的眼睛,蟄伏在黑色的海水中,一直盯著他們……
……
一輪血月被鑲嵌在墨海上方那亙古不散的烏雲之中,染紅了一方天際,在海的中央,有一座被雷霆環繞的島,島上,有一座陰森的古城,一股股邪惡陰冷的強大氣息蟄伏在古城之中,彷彿捕獵的猛獸,正伺機而動。
在古城中心的一座宮殿裡,有一個人正盤膝打坐,一頭白色長髮垂到了地面上,宮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