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到小時候賞櫻時僅有一面之緣的小哥哥。怪上加怪——那個小哥哥的臉,竟和澤渡涼的臉重疊了。
或許是有太多相同的特質,她才會將他們的影子在夢中重疊。
她想,當年那個漂亮的小哥哥,現在肯定是個不比澤渡涼遜色的男人了吧!因為那個小哥哥的幾句話,她豁然頓悟、找到自己的生存之道,心中對他自有不少感激。曾經她想找機會報答,不然至少也將心中感謝脫口,卻無名無姓地無從找起才只好作罷。
不否認想過澤渡涼會不會就是當年的男孩,她卻自己否決了。
世上哪有這麼巧合的事,對吧?
如果他們初識在她七歲那年,不就真是“剪不斷、理還亂”的孽緣一樁啦?真是如此,她註定該嫁他的也不一定,哪還需要曾為報恩之事感到心有不甘?
莫莫沒事了,她沒了理由拖延,只好再度飛回日本。
日本方面,整月來從奶奶到澤渡爺爺一催、二促、三求不嫌煩,每隔一段時間便打一通國際長途電話,問她何時才能回到日本準備婚禮事宜。
該打電話的人都打了——獨獨澤渡涼沒有和她聯絡。他……是篤定她不會食言,還是認為她不回日本嫁他也無所謂了?整整一個多月,她滿腦子不受控制,都是他的身影晃來蕩去,讓她嚐盡了何謂相思苦。
而他,對她的心卻冷卻下來了?
整整月餘哪!他連電話都沒來半通,要她如何往好處去想。
有一個多月的時間思考,也許他想通了許多事、不再戀棧愛情,索性當他的聖人去。果真放了真感情,對方沒有給予足夠的信心,誰都不能永遠自信滿滿?為了報恩,將嫁給一個她愛卻未必還愛她的男人,不知是幸或不幸呢?
返回日本的途中,縱使擁有死黨們的祝福,她心中還是充塞了許多不確定。
如果他還愛她的話……
他會不會像關。宙斯,願用生命愛莫莫般去愛她?
因為永井惠遲遲不歸,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