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靜靜的流淌著,但誰也不敢忽視它的威能!
藍靈兒完全被這壯闊的景色所迷惑,可夜笙的目光卻直直的穿過著恐怖的岩漿,落在那岩漿中心處,好似快要被吞沒的小草之上。
那是,夜笙瞳孔一縮,臉上掠過不易察覺的驚喜。
沒想到,竟然在此地發現它。
“世子,我們走吧,此地危險,不宜久留!”
收回驚詫目光,藍靈兒向一旁的夜笙提議道,如此危險的地方,還是儘快離開為好。
熔漿發怒,那可是毀天滅地之能啊!
夜笙卻不為所動,只是緊緊的盯著那小草,完全沒有聽到藍靈兒的聲音。
順著夜笙的目光看去,藍靈兒也發現了那抹紅海之中的綠色。
簡單的三片葉子,泛著綠色的光芒,漂浮在岩漿中,每當岩漿流過,都讓人擔心它會不會枯萎,可岩漿過後,那葉子的光芒卻更加的瑩綠。
“那是什麼草啊?怎麼會長在如此炙熱的熔岩之中?”藍靈兒驚訝的尖聲問道。
這世間還有如此離奇之物!
“火巖花!”夜笙低沉的話語中滿是志在必得。這花,他要了!
火巖花可是難得一見的寶物,生長在熔岩岩漿中心,不斷的被炙熱的熔岩燒灼著,淬鍊著,歷經百年才能長出一片葉子,而他們發現的這朵,已經有了三片葉子,那它在這熔漿之中已經存在了三百年。
最為重要的是,火巖花可是煉製雕容的一味極為難得的藥材。
雕容,可是能解花楹臉上誅顏的解藥!
他答應過花楹,會給她解毒,當初翻古籍時,方知雕容之難煉。
當時他說會想方設法替花楹解臉上誅顏之毒,也是怕小丫頭無法面對秀雅容貌瞬間被毀之事,才溫聲安慰,給她一個希望而已。
其實,當他看到那古籍上記錄的方子時,心已沉入湖底。
這麼難以煉製的丹藥,即便是他師父一世,也僅僅煉得一枚而已。他功力與師父差之甚遠,真不知終他一生,能否煉製出一枚雕容,以解花楹所中誅顏之毒。
如今,這般難得的火巖花就在眼前,他怎能放過!
“我要摘下它!”
夜笙定定的看著那一抹小巧的綠色,眼中滿是堅定。
什麼?
藍靈兒震驚的看著夜笙,夜笙臉上滿是堅決和志在必得。
那火巖花生長在熔漿之中,想必十分珍貴,可這,要想取得火巖花,必定要透過這滾滾岩漿。
而這岩漿,不要看只是緩緩的流淌著,可那溫度,絕對能夠灼傷一切。
為了一朵花,這樣拿著生命冒險,只得嗎?
藍靈兒在一旁腹誹,卻又不敢妄議。
……
“唔……”
正在巨樹下修煉的花楹忽然睜開眼睛,捂著胸口。
“怎麼了?練功出錯了?”
一旁的墨洲連忙擔心的開口問道。
花楹搖搖頭,疑惑的望著自己的胸口。
剛剛到底是怎麼回事?團休團弟。
在那一瞬間,花楹的心臟忽然有種尖銳的刺痛,好似被利器刺進心臟一般,可那疼痛只是一瞬,轉眼又消失不見,好像剛剛那痛意只是錯覺一般。
可那痛意那麼的真實,那一瞬間的決絕和柔情還好似殘留在心間。
花楹眸色有些沉重的想著,要遇上什麼樣的情形,才能有著柔情又決絕的痛意呢!
“畢方!”
毛茸茸的腦袋頂頂花楹,花楹從思緒中回神。
算了,也許真的是錯覺!
摸摸畢方光滑的羽毛,花楹看向一旁的墨洲問道:“子澄,你的傷勢如何了?”
“夜兄煉製的傷藥很有效,我的傷已經好的七七八八了,時間緊迫,我們得趕緊起身,久則生。”墨洲應道。
內心擔憂夜笙的情況,花楹也不再客氣,起身摸摸巨樹的樹幹道:“大樹,我們先走了,回來時再來看你!”
“畢方,畢方!”
畢方也跟著花楹的話叫到。…#~妙♥筆♣閣?++
望著向巨樹道別的一人一神獸,墨洲笑著道:“傳說中,畢方是樹木的精靈,難怪跟巨樹如此親暱!”
“是嗎?”花楹瞪著大大的眼睛,閃亮亮的盯著墨洲,墨洲笑著點頭,給了肯定的答覆。
花楹望向巨樹,伸開雙手,擁抱粗壯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