楹再度開口:“前輩,還有一人與晚輩誤入此地,我等只是誤入林中,想要出去卻不知為何會掉落其中,前輩寬宏,可否將我等二人放出此間,我等發誓,定不會將此間事物告知他人。”
一番話後,花楹心中滿是忐忑,這裡的事物皆不同尋常,若是此間的主人真的如同傳言中那般,那她和清風的小命休矣。
“你上前來!”
那道聲音再度響起,讓花楹臉色一變,聽其所言,更加有些疑惑,四處檢視,卻發現不知何時,那大殿深處竟然悄無聲息的開了一扇小門,小門無風自動,顯然是告知花楹,要從此間而入。
是以至此,花楹壓住心頭的思緒,如今看來只有按照此間主人所說才能夠贏得生機。
眼中劃過堅定,花楹起身,大步向著那扇小門而去。
越過小門,呈現在花楹眼前的一切更加的讓花楹震驚。
偌大的牆壁之上竟然顯現著地上林間和地下宮殿的全部狀況。
看著那不斷搜尋尋找的銀麵人,還有困在一狹小房間中不斷攻擊的青彥,花楹神色微變,冷聲道:“前輩,這是何意?”
“若想救得你的同伴,你就必須按我說的出去,不然……”
話音落,花楹驚愕的看著那猛然被吞噬的銀麵人,那隱麵人掉落地下的一彎清泉之中,眨眼間化為清泉,再無蹤跡。
心跳猛然加快,花楹雙手緊緊的攥起,穩住不斷升起的戰慄,沉聲道:“好!您說!”
青彥是因為救她才會落入這般地步,雖然花楹心裡清楚青彥對她有所隱瞞,但是她也一樣,並沒有將所有的事情都告知青彥,兩人彼此彼此。
但若是因為她讓青彥枉送性命,那她就算僥倖的活也會不安一輩子,更何況,她此時根本無從選擇,她的手中握著兩個人的性命,一著不慎,她和青彥就只能死在這個根本不會有人進來的地方,悄無聲息的消失在這片大陸之上。
“有魄力,我喜歡!”
“開啟你右後側方的小門,裡面有你需要做的事情。”
花楹依言行事,門後是一個灰撲撲的煉丹爐,一側放在無數的藥材,可惜這些藥材的藥效早已逸散在空氣中,根本無法再用。
看到那藥效逸散的藥材,花楹眼眸一閃,一個大膽的猜測浮現心底。
腳步踏入,一張紙張飄然而下,花楹伸手接過,細細的打量著手中的紙張,雖然用的是最為名貴的何騰紙,可那微微泛黃的紙色,和略顯陳舊的墨色不斷的肯定著花楹心中的猜測。
紙上寫著讓花楹驅動屋中那灰撲撲的煉藥爐。
花楹上前,觸手撫摸那灰撲撲的沒有一絲光澤的煉藥爐,觸感沉重,一股濃厚的感覺湧入心頭。
這煉藥爐定然難得的寶貝。
花楹臉上滿是肅穆,盤膝而坐,驅動丹田之中的真氣,手決掐起,想要點燃煉藥爐。
真氣湧動,剛剛連上煉藥爐,花楹頓感從那煉藥爐處傳來強大的吸力,不斷的抽取著她丹田之中的真氣。
花楹臉色一變,試圖切斷真氣傳送,可是原本聽話的真氣此時完全不受控制的湧向那煉藥爐,隨著花楹真氣的湧入,一絲細微的火苗在煉藥爐的地步忽隱忽現。
臉上的驚詫收起,花楹沒想到,僅僅只是驅動這煉藥爐竟然比之前煉藥所需的真氣還要多,穩住心神,再不是那煉藥爐強自吸取,花楹手決不斷的掐起,自動的加大真氣的輸出。
眼看丹田之中的真氣輸出大半,那煉藥爐中的火苗才只有半指高,而且隨時可能熄滅。
這種情況激起了花楹心中的好勝心,而且隨著火苗的微微升起,花楹感覺她和眼前的煉藥爐產生了一種難言的聯絡,那種聯絡讓花楹有些沉迷。
咬咬嘴唇,再度加大真氣輸出,這一次,直到花楹丹田之中的真氣全部抽空,丹田都有些隱隱作痛,花楹只覺得腦中翁的一聲,有什麼不一樣了。
煉藥爐中的火苗猛然竄高,煉藥爐發出嗡嗡的聲音,成了!雖然只有一瞬,因為花楹丹田的枯竭那火苗猛然熄滅,可花楹知道,不一樣了。
那種與煉藥爐似有似無的聯絡此刻更加的明顯。
“哎……”
空氣中傳來一聲濃厚的嘆息,仿若含著千萬年的沉重。
“丫頭,上前滴血認主吧!”
男聲中原本的威嚴消失,轉而是一種溫和的聲音。
花楹一頓,滴血認主!
傳言中,只有神器才需要滴血認主,可大陸上數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