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彥臉色有些難看,沒想到,他只是出於關心,暗中調查了一下花楹的身世,竟然會讓他得到這樣重要的訊息。
花楹的母親竟然是死在昭華的手中,而韓子輿是昭華的丈夫,可他又是花楹的父親,難怪,夜笙大婚當日,花楹對韓子輿出手呢。
在花楹眼中,韓子輿可是她仇人的丈夫。
想到之前線人回報的花楹改頭換面進入了公主府,青彥立馬心下一沉,花楹如此作為,定是為了殺了昭華為母報仇。
可,此事並沒有花楹所想的那般簡單,若是花楹匆忙動手,那可就糟了!
這般想著,青彥立馬站起身來,吩咐道:“本城主即可前往銀翼城,城中事物交由丞相代為處理。”
說完,召喚出神獸寶車,大步躍上,手決一掐,寶車瞬間離開。
……
兩日時間已過,昭華暗中請了無數的醫生,卻沒有一人能夠解了她身上之毒。
這毒每晚發作,定要活生生痛上一個時辰方能罷休,若是昭華真氣修為還在,還可以用真氣抵禦疼痛,可昭華真氣全無,只能硬生生的承受著,或是服用鎮痛的藥丸來緩解痛意。
可日日不得眠,昭華的脾氣暴漲,府中無辜被打死的僕人是與日俱增。
府中暗勢力全部啟動,很快就查到了花楹所扮的春玲身上。
得知花楹竟易容成一小小的女僕混入公主府,昭華是滿臉的不屑。
“去將她給本宮抓來!”昭華冷聲吩咐。
是夜,花楹望著窗外的月色,想到昭華此刻無時無刻不在承受的痛意,眼中有些快意。
只是,今日她的心頭不斷跳動,有些心慌有些不安,聽聞府中已經死了不少的奴僕,那毒婦,不會查到是她動的手吧!
正想著,一道黑影劃過,花楹一驚,下意識的想要召喚沉水龍雀,可惜已經晚了,那龐大的氣勢猛然向著花楹壓下,一股血氣在喉間翻騰,那黑影竟只憑著氣勢就壓著花楹無法將本命劍祭出。
來人武功之高出乎花楹的意料,瞳孔一縮,心下一沉。
糟了,定是被那毒婦發現了!
那黑影什麼也沒說,抓著花楹的衣領就像正院而去。
花楹此時是呲目欲裂,她沒想到,昭華如此之快的就查到她的行蹤,更想不到的是,昭華手下竟有如此厲害的人物。
若是早知如此,她還不若直接毒死昭華,可若是那般,她心中又恨意難消!
狼狽的被黑衣人丟在昭華眼前,那黑影一閃,消失不見。
掙扎著爬起,花楹眼神冰冷如刀的死死的盯著一身華服的站在她面前的昭華,心中的恨意忍不住的翻騰,周身滿是殺意。
這個毒婦,總有一日,她定要讓她身敗名裂,親手斬殺!
“賤種,真是好膽,竟敢混到公主府中還膽大包天給本宮下毒!你說說,本宮該如何懲罰你!”
昭華手持利劍,冰涼犀利的劍刃在花楹的臉上拍過,眼中滿是不屑和惡毒。
她赫赫威名,竟然會栽在這個乳臭未乾的黃毛丫頭身上,想想這幾日承受的那些痛苦,她恨不得將這個賤種和她的孃親一樣碎屍萬段,亦或是,殺了她,取她的骨生花為怡寧解毒,不過,目前最要緊的是拿到解藥。
這賤種果然心思惡毒,那痛意竟是每日增長的,今日,若不是服用了鎮痛的藥丸,非要疼死她不可。
“怎麼樣?高高在上的昭華公主,斬斷四肢的滋味是不是很好?這毒可是我精心為公主煉製的,定會每夜不間斷的發作,而且,痛意會越來越大,會讓你好好享受那種滋味的!”
花楹說著滿是嘲諷,眼中的恨意如同冰寒的利刃掃視在昭華身上。
“賤種,給本宮交出解藥!”昭華滿眼的狠厲,手中利劍更是不斷的在花楹臉上劃拉:“聽說你的臉毀了,要不要本宮再給你加上幾道,讓她毀的更加徹底呢!”
“哼!”花楹嗤笑一聲,“想要用這種方法逼迫我給你解藥,你打錯主意了!昭華,若今日我能從你手中逃脫,來日,我定親手取你項上人頭,有種,你就一劍殺了我!”
“賤種!真是和你那不要臉的孃親一樣,都是賤人!”昭華手持利劍,直直的刺在花楹的身上。
鮮血不斷的溢位,染紅了身上的衣服,花楹好似根本察覺不到身上的痛意般,雙眼滿是恨意的死死的盯著昭華,恨不得將其剝皮抽緊,碎屍萬段!
“還敢給本宮下毒,那本宮也讓你嚐嚐斬斷四肢,作為人彘的